雲悠無奈,隻得朝門口而去。
中堂的門是虛掩的。
雲悠一下子拉開,到了廊下。
此時,天色已經微亮。
看著麵前高高的六階台階。雲悠自己實在無法下去,隻好朝著大小柱住的方向喊道:“大柱,小柱。”
也許是雲悠運氣好,也許是淩言很少來,二人有些興奮。
此時的二人已經醒了,隻是還未起身。
雲悠一喊,大柱馬上應了一聲。
披了衣服推開窗子道:“水小姐,什麼事?”
雲悠臉色微紅道:“你們有沒有金瘡藥,我的手腕破了。”
大柱聽了,也沒來得及看一看雲悠的傷口,便著急道:“有的有的。水小姐等一下。”
然後關了窗子,隻聽到房間裏一陣翻箱倒櫃。
很快,房門被打開,大柱和小柱都出現在門口,依照整齊的,隻是頭發梳的簡單。
大柱手裏拿著小瓶子,小柱手裏拿著白布條。
二人齊齊的快步走了過來,上了台階。
大柱先是緊張的把小藥瓶打開,把藥粉撒在了上麵。小柱則是顫抖著聲音問道:“水小姐,你的手腕怎麼了?您一個人住在房間裏,怎麼會流血啊?而且,這上麵,怎麼好像還有……”
小柱說著,臉紅的停了下來。
雲悠趕忙低頭看自己的手腕,這回大柱上了藥,血不流了,竟然可以清晰的看到雲悠的手腕上有兩排完整的牙齒印。清晰直觀,隻要能看到的都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麼。
雲悠尷尬道:“我一時睡迷糊了,自己咬的。你們不要亂想。”
兩個人訕笑了一下。
小柱才動手給雲悠包紮了手腕。
雲悠低聲道:“你們回去繼續睡吧。”
哪知兩人卻搖頭道:“公子起的早,我們要預備早膳了。”
雲悠聽了臉色一紅,忙道:“我回房了,不要向你們公子說起我手腕的傷。”
兩個人點點頭。
雲悠趕緊自己咕嚕輪椅回房了。
進了房間,雲悠隻覺得好笑,明明自己被那個男人殘害了,怎麼感覺自己像做賊一樣怕被人抓到啊!
費力的自己上了床,然後慢慢躺下。
可能是自己動來動去,太累了,竟然一躺下就感到困倦。
於是,雲悠沒有聽到外麵好聽的聲音響起:“大柱、小柱,你們剛才和誰說話來的?”就匆匆入眠了。
淩言夢中似乎聽到了女子的聲音,接著聽到了,大柱和小柱說話。
便一下子驚醒了。
難道悠兒醒了?怎麼可能?這麼早,天剛剛蒙蒙亮。
想到此,淩言坐了起來,聽了聽,的確,中堂裏有大柱和小柱搬動東西的聲音。
便整了衣衫,走了出來。
大柱和小柱見公子出來了,忙齊齊的施禮。
淩言道:“剛才你們和誰說話來的?”
大柱道:“回公子,是水小姐。水小姐這會又回房去睡了。”
小柱想要把雲悠手腕受傷的事情說出來,大柱瞪了他一眼,小柱,忍了回去,沒有說。
淩言疑惑的看了一眼雲悠的房間,想了想,覺得雲悠沒有理由出什麼意外,便放棄了進去詢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