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離王朝,望原城,葉家。
“話說那毛猴子將那美豔動人的白骨精打倒在地,大喝一聲‘呔,女施主,還不速速張嘴投降,吃俺老孫一大棒子’。”
“隻見被打倒在地的妖精剛剛張開她那櫻桃小嘴。”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隻見一少年右腳踩著凳子,嘴裏叼著一根雜草,手舞足蹈地說到。
“少爺,您不能這樣啊。”
“是啊少爺,小的們的這點月錢可都用來聽您說書了。”
“少爺您發發善心,再說一章吧。”
麵對下人們的哀求,少年頭一甩:“一手交錢,一嘴說書,概不賒賬,天王老子來了都不好使。”
聞言,圍著少年的一眾下人紛紛散去,嘴裏還嘟嘟囔囔的。
……
“老林,去把今兒收來的銅錢拾掇拾掇。”
旁邊一個長得有點猥瑣的精瘦漢子賤兮兮地走過去把地上一小堆一小堆的銅錢收了起來。
“老林,你說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他們本來月錢就不多。”
少年還沒說完話,被稱作老林的漢子急忙說:“少爺這是哪的話,他們得了月錢要麼就是賭了要麼就是喝了,你這樣是為了他們好。”
“照你這麼說,少爺我這還是在做好事咯?”
“那可不,少爺可是大善人。”
少年頓時沉默了。
這少年就是葉府葉廣懷的獨子葉青。
葉廣懷老來得子,本身又是大離出了名的富商。
這望原城的知府‘機緣巧合’下和葉廣懷成為了拜把子的兄弟。
所以在這望原城,葉家可以說是固若金湯。
而葉青作為葉廣懷的獨子,那可真就是望原城一霸!
五歲啟蒙,一年裏氣走的教書先生那都不能用數字來衡量。
到八歲的時候,這小崽子就帶著手下一眾打手在城裏飛鷹走馬。
路上的人不能正眼看他:你憑什麼看我?
也不能斜著眼偷瞄:你特麼看不起誰呢?
更不能不看:咋滴?你這是不把我放在眼裏?
隻要是被葉大少抓住的人,那一頓毒打是跑不了的。
輕則皮開肉綻,重則一命嗚呼。
最後或是迫於背景或是銀錢開道,也就不了了之。
至於為啥?
別問,問就是本少爺喜歡!
所以隻要葉大少出門,百姓們遠遠的看到是這貨就都躲得遠遠的。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到了十三歲,這貨就直接把青樓當作自己家了。
望原城裏的人,隻要不是繈褓中的,誰聽了葉青的大名,都得豎起大拇指:真活閻王!
直到七天前,葉青在凝香樓因為自己的包間被外地來的一個公子哥用了,頓時火冒三丈,帶著一眾打手去找場子。
結果被人家一個護衛給全部撂倒了,葉青混亂之中頭上挨了一棍子,昏迷了三天。
葉廣懷對這個兒子寶貝的不得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想要讓知府給自己兒子討個公道。
結果知府說了一句算了吧,葉廣懷知道這次兒子踢到鐵板了。
好在對方也沒有繼續深究,這事就算過去了。
在這三天裏,葉廣懷天天以淚洗麵,翻來覆去都是苦命的兒。
而前世的葉青,雖然不能說是屌絲一枚,但也是屌絲中的屌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