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下令出兵平叛了,我這個人,你搶了我的房子我可以忍,搶了我的地我還可以忍,可你想分裂我的國家,我就不能忍!非但不能忍,我還要狠狠的打掉你的牙齒,打斷你的腿,讓你從次後,一想動分裂的腦筋,就會想到我這個人!
可是,現在我們的國家還很弱小,無論哪個外國人,都想在中國這塊大蛋糕上分上一塊,但我們的政府卻無能為力,俄國人可以在中國的土地上打仗,日本人也可以在中國的土地上打仗,隻要我們的政府做出了任何不順他們心的動作,於是戰艦開來了,陸軍運來了,大炮對準我們的首都了,於是我們隻能低頭了。
總有一個人能結束這一切,或者說總有一個政黨能結束這一切。我希望從你們開始,國家民族的未來命運,我希望掌握在你們的手中!
青年,是國家的未來,是民族的希望!你們中的絕大部分人,將成為未來軍隊的指揮官,成為國家民族脊梁,我唯一想要看到的,是你們的這根脊梁永遠都不會被任何外來壓力所折斷!我希望你們的脊梁,是用鋼鐵澆鑄成的!”
王恒嶽緩緩地看著所有的人,然後他的手,慢慢的舉了起來,最後停滯在了空中,軍禮筆直、端正:
“萬歲,我的熱血青年們!”
......
王恒嶽有些累了。
出兵平定貴州、雲南,又馬不停蹄的展開禁煙運動,出兵平叛西藏,召開代表大會,就算是個鐵人也會累的。
終於又回到了自己的家裏,終於看到了自己的兒子:
王鼎!
蔣百裏幫自己兒子取這個名字,是有“問鼎天下”的意思。
抱著兒子在手中,王恒嶽樂的嘴都有些合不攏了,方才的疲憊早已一掃而空。
兒子,這可是自己的寶貝兒子!
王鼎居然沒有哭,反而睜著烏溜溜的黑眼珠在好奇的打量著這個抱著自己的“陌生人”。
“王鼎,寶貝兒子。”王恒嶽笑的有些傻:“兒子,來,給你家老子哭一個,哭個給你老子聽聽。”
馬韻欣哭笑不得:“天底下哪有叫自己兒子哭的?”
“對,對,這話說的有道理。”王恒嶽連聲說道:“我王恒嶽的兒子,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
“呸,呸。”馬韻欣趕緊朝地上吐了兩口:“說這麼不吉利的話,快,快吐兩口口水。”
王恒嶽“哈哈”大笑:“男子漢流點血怕什麼?想當年你家老子我,和英國大力士奧皮音打擂台的時候,弄到渾身是傷。”
看到丈夫抱著兒子一顛一顛的,生怕把兒子弄傷了,馬韻欣急忙接了過來,交給了她的親生母親杏妹子:
“述之,趕快去洗一下吧,瞧你這一身髒的,瑪格麗特在你身邊,怎麼也不知道好好照顧著你,幫你洗洗換換的呢!”
王恒嶽一怔,隨即有些尷尬的笑了:“這瑪格麗特又不是我媳婦,人家憑什麼幫我洗洗換換?”
“我啊,也想通了。”馬韻欣讓人端來了水,讓丈夫洗下臉:“瑪格麗特在我們這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了,她要真想在這,那就留在咱們家中吧,反正再多一個也不多。”
“夠了,夠了。”王恒嶽笑著擦了把臉:“你,杏妹子,葉寶兒,容含雁,都有四個老婆了,打桌麻將可都夠了。就你們四個了,等到天下統一了,我就不幹了,從軍中退伍,你們四個打打麻將,我呢,帶帶孩子足矣。”
馬韻欣白了他一眼,這鬼話有誰相信?自己男人要真不幹,隻怕他的那些部下第一個就要把天給鬧翻了。
“哎,你知道俞雷抓了個人嗎?”馬韻欣忽然問道。
王恒嶽有些莫名其妙:“俞雷抓人有什麼希奇的,他抓的人難道還少?”
“不是這個意思。”馬韻欣又好氣又好笑:“這人是個女的,叫蘇鬱,你那個部下俞雷,抓了人家又不打又不罵,天天說著要給她洗腦筋,款待的比他自己吃的都好。”
“等等,難道......”王恒嶽忽然醒悟到了什麼:“難道俞雷看上人家了?”
馬韻欣笑著點了點頭:“我看八成就有這個意思。”
王恒嶽一下興奮起來:“嘿,你說俞雷啊,又殘酷又陰險,除了我,好像全天下人都是他的仇人一般,怎麼對個女人會動心了?”
馬韻欣又白了丈夫一眼,說道:
“俞雷歲數不小了,按理,早該成家有孩子了,可這些年一直忙著幫你辦事,你這個當大帥的,總也該幫著別人考慮考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