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被撞得滿懷,輪椅承受不住往後退了一下,他不得不接住女人。
聞特助收到消息的時候帶著醫生匆匆趕來,震驚於老板竟然接住了昏倒的女人,更震驚於女人嘴角還帶著血。
跟著醫生合力把人送到病房,秦宴想要離開被醫生攔住。
“秦先生,麻煩您在這裏等一下。病人沒有護工,家裏人也聯係不上,所以有些事情得和您說一下”。
秦宴皺眉不爽的開口
“我不認識她”。
聞特助尷尬的在他耳邊說了句話“老板,那是您的未婚妻雲暖”。
聞特助說完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生怕秦宴的怒氣波及到自己。秦悅這一回是真的不爽了,麵無表情的看著醫生不再說話。
醫生雖然有些害怕這個男人,但,人命關天。見秦宴願意留下,趕緊帶著護士去看雲暖的情況。
不出意外雲暖發燒了,這一回是低燒。秦宴的輪椅進入了病房,這病房離他的不遠,隻是比起他那邊布置,這一間就像一個臨時組建的。
一切都是空蕩蕩的,就連她的床邊都沒有杯子放置。
醫生拿起她的手,那手背上麵已經有很多的針孔,她皮膚白皙,紮一次手背都會青紫一片。
護士麻利的紮了針又調了滴速然後看向秦宴開口,
“病人今天一天都沒有吃東西,這病是營養液。待會打完了你們按鈴。最好是你們這邊給病人準備一點吃食,能吃的不能吃的這都寫著了,你們看著準備吧”。
護士交代完後推著車離開了。
秦宴捏著眉心喊來聞特助,指了指桌上的飲食交待開口
“去,按照護士說的準備吃的”。
聞特助點頭離開,他還以為老板會拒絕來著,沒有想到接受良好。
事實上秦宴本就沒有聞特助想得那麼好心,雲暖是他母親定下的娃娃親,實際上他根本沒有見過雲暖這個人,隻有一個月前雲家把她帶來了這裏。
他還以為雲暖會在第二天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實際上一個月過去了,他人都沒有見到,直到今天,她一出場就給自己一個這麼大禮。
“麻煩”。他把輪椅轉了個方向離開了病房。
雲暖醒來的時候吊瓶已經換了第二瓶了,睜開眼睛還是熟悉的天花板她又閉上了眼睛。
一旁的秦宴正在看著平板見她睜開眼又閉上忍不住輕嗤一聲
“醒了就被再裝睡,起來吃點東西”。
陌生的男人出現在病房是個人都會問對方是誰或者拒絕抗拒一下的,可雲暖沒有什麼情緒,甚至是聽到他說完後又繼續閉上了眼睛沒有理會。
秦宴看文件的手一頓,扯了一下嘴角。雲暖是打算換一種策略引起自己的注意嗎。
在她昏睡的時候,聞特助已經把她的資料發了過來。
雲暖,二十一歲。雲家大小姐,母親去世後父親再娶。
大二休學養病,喜歡一個叫林嶼的男人,對這個男人喜歡至極,甚至拖著生病的身子都要去給他慶生。
裝病裝柔弱博同情讓林嶼百般推讓,背地裏麵陷害一個叫薑妙的。
他看完資料冷笑連連,不知是笑自己的未婚妻喜歡上別的男人呢,還是該笑這個未婚妻有點手段但不多。
“我勸你不用裝這副樣子,外麵的情況你也聽說了,秦家現在是我二叔當家,你繼母原本想讓你討好我,可現在我勢力已去,她放棄了你,你又何必裝這副樣子博我可憐呢,我可幫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