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音仍在吹奏著,回旋反複的旋律,正進入高潮。高潮部分也仍是錯落有致的笛聲,隻是染上了吹奏者的心情,安寧自適的笛聲…
“過來、、、、過來、、、、”女人對著夕月輕輕招著手,那聲音向有著巨大魔力一樣,讓夕月腳下不由自主地向她走去。
女人血紅的唇輕輕一撇,得意之色盡顯臉上:“把晶石給我。”
“你說什麼?”夕月隻看到女人臉上的得意,隻看到她小張一合的嘴,卻聽不到她的聲音。
女人挑眉,臉上略的疑慮:“把晶石給我。”
“我聽不到,你在說什麼在?”夕月大聲說道,還很不雅觀地用手掏了掏耳朵。
“把――晶石――給我!”女人咬牙,一臉寒霜地吼道。
夕月不以為然,伸手從耳背後取下了一枚銀針,俏皮地笑道:“大姐,你不用太大聲,現在我聽得見了。”
女人驚駭,她竟然沒有被自己的笛音所迷惑,不可置信喃喃自語:“不、、、、不、、、、不可能、、、、、”
“你的笛聲貌似還不錯,隻是我有很多問題在思考,它飄進了我的耳朵就完全成了噪音,你身上的味道太濃,讓我的鼻子受到了嚴重的刺激!”人漂亮就是好,連囂張都讓人覺得光彩照人。
衣袂飄飄之聲響起,虎頭熊腰的男人背一把與他身高相等的大刀,左臉上一道月牙形的刀疤,半個肩膀裸露在外麵,那硬得像石頭一樣的肌肉讓人感覺到他體內翻滾的熱血:“嘿嘿!羅莎,我就說了對她不會起作用的。”
“切!火龍彈,炎之翼擊,鳳仙花開、、、、、、、”女人本就不太爽夕月的囂張之態,更是被男人的話激怒,劈頭蓋臉地對著夕月一陣猛攻,滿天的火焰像無頭雄獅一樣樸向夕月。
夕月哪見過這種陣勢啊!要是玩文的她什麼招都可以接,要是玩武的,她能自呆就不錯了,更何況這麼玩命猛烈的攻擊。
她踏著風係魔法吃力地在火焰中左躲右閃,有好幾次都險些被火苗燒倒,那不穩定的光元素此刻也不給力,她除了那次在冰堡用過一次之後,就再也沒辦法將它們聚攏,它們就像是躲在身體裏的某個角落裏,存在卻找不到。
難道我就要命喪於此?
不,女人是在玩命,我跟她無怨無仇的,她為什麼要跟我玩命?
是前世的仇?
說什麼晶石,我身上沒這東西!
她情急之下,對著那些快要撲到身上來的火苗丟了一個初級的風係魔法:“狂風之刃!”風夾著怒吼奔向火焰,來勢凶凶的火焰隨風起舞,火苗比之前漲高了二倍,加快了撲來的速度,長長的火舌舔著夕月嬌小的軀體,灼熱的痛讓她失聲尖叫:“啊、、、、、、、、!”
身體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火勢不減,將她嬌小的身軀整個吞噬、、、、、、、
“我都沒出手,她怎麼這麼弱?”刀疤男一臉掃興地道。
“切!管她呢,取回晶石就行了。”羅莎不屑的說著。
“原來、、、你們在找晶石,雖然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晶石是何物,但,你們是想要我的命沒錯吧!”夕月掙紮著爬了起來,那白如雪的衣衫被燒焦,長裙變成了迷你裙,有一半的衣袖都被火苗吃了,散發著一陣陣的怪味。如玉的肌膚大麵積燒傷,她不甘心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掉,更不要死得這麼難看。
看到夕月竟然還能站起來,羅莎愕然:“你、、、、、、”
男人橫眉一挑,咧嘴幹笑道:“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那麼、、、、、旋風逆轉。”夕月沒有理會二人,隻是緊緊抓住體內那股狂亂湧動的力量,將之凝聚,颶風像注入了靈魂般地任由夕月驅使。
“嘭嘭、、、、嘩嘩、、、、、!”風刃將樹削倒了一大遍,倒塌的大樹震得大地直搖晃,卷起的陣陣塵煙將三人圍了起來。
趁著塵煙,夕月欺身靠近,手握風之刃向羅莎後背砍去
“嘿!就這點能耐。”羅莎身子向前掠了出去,對夕月這種愚蠢的做法嗤之以鼻。
“風起,掃落葉!”倒在地上的樹枝被風卷起,在夕月和羅莎中間的上空跳起了舞蹈,剛好擋住了羅莎看往夕月的視線。那柔柔的,不帶殺氣的風讓羅莎更加的不忌憚。
“我可沒功夫在這裏陪小朋友玩,炎火。”一條巨大的火龍吐著長長的舌頭鑽進了迎風起舞的亂枝裏,樹枝很快被點燃,在風的作用下燒得更加的旺,漸漸地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夕月一丟手,火球在風刃餘力的推動下奔向羅莎:“火龍彈。”
“切!有你這樣使用魔法的?炎火。”羅莎不躲不避,對著火球丟出了一個更大的火球。
“啊、、、、、、我的眼睛、、、、”
“嘭嘭嘭、、、、、、”當兩個火球相碰時,巨大的爆炸聲裏夾著羅莎鬼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