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7章(1 / 2)

“拜托你一定要機靈點。你穿越的那個空間,是我無法涉足,也不能涉足的。所以遇到危險,不要再指望我去救你了。”燕總用手準確無誤的敲到我的額頭上。不用看也知道,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副恨鐵不成剛的咬牙切齒狀。不過怎麼都好過他淡而無味的樣子。

“也有您不能的嗎?您不是無所不能嗎?”我不解的問道。

“說了不能就不能。”不能就算了,犯得著發脾氣嘛?再說本姑娘,哪次任務不是憑自己的真本事圓滿完成的。

“您還有什麼臨別遺言不?”話畢,我便一頭倒在床榻之上。在我昏昏欲睡,又沒完全睡透的時候,耳邊一直有個人在嗡嗡個不停。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了?為什麼偏要在我似著非著,剛剛要著的時候,呢喃細語呢?不僅吵了本姑娘睡覺的雅興,關鍵是我也聽不真切,萬一理解錯誤,或者完全沒能理解,那該多遺憾啊。話說,我怎麼說著說著就困了呢?一向都是我來操縱睡意的,這次為何反了呢?我反被睡意給操縱了?

公元前473年,那年是哪年啊?我真的毫無頭緒啊?這次的任務明明是極其重要的,卻也不做個任前培訓,或是技術輔導之類的必備課程。至少要讓我了解一下人物關係,曆史背景啥的?萬一我到了那個時空,錯把好人當成壞人,或是錯把毒藥當成補藥。那我豈不是死的很冤嘛?關鍵要讓我清楚,當事人是誰啊?

紅顏禍水多了?我曾經還被隔壁的張奶奶稱為紅顏禍水呢?開始我很是沾沾自喜,自以為豪,因為在我短暫而又忙碌的凡人生涯中,一直都狹隘的認為,但凡是能擔當起紅顏禍水的女子,都是美若天仙,氣質如蘭的。換言之,紅顏禍水是對女子美豔的一種肯定。

可殊不知。在一個風和日麗的雨天,經過張奶奶家的時候,看到她正在看趙本山的小品,笑得前仰後合,假牙害些脫口而出,“趙本山長得太逗了。整個一紅顏禍水啊。”頓時我丟盔棄甲般的就淩亂了。所以現在但凡一提到紅顏禍水這個比較有爭議的詞語吧。我就淩亂。可能是當時受的刺激有些強大,以至於在我幼小而脆弱的心靈裏蒙上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在鐵錚錚的事實麵前,讓人由衷有種無可奈何的無力感和悲憤感。一直以為,我這個顆原本不算強大,卻也不脆弱的小心髒,經過那兩次穿越之行的千錘百煉,早已如鑽石般恒久堅硬,任外界狂風暴雨,天崩地裂,我依然保持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的淡定。可殊不知。

淡定有淡定的前提,那就是要確實自己完全安全的情況下,才可以淡定,比如,外麵狂風暴雨的時候,我要確定自己的房子不會轟然倒塌,要確定自己有足夠的食物和水,再比如外麵山崩地裂的時候,我要確實自己不會被大山砸到,不會被大地掩埋的時候,我才可以勉為其難的玩玩淡定的。可現在。我要如何淡定啊。

“冬陌。你在幹嗎?”飛絮笑吟吟看著托腮深思的我。眾位所猜不錯,冬陌就是我現在的名字,人如其名,一聽就知道是個丫鬟的名字,但凡是個主子,都會以奴婢的名字來展示自己在詩詞歌賦上的文化造詣。隻可惜,我的文采還沒達到那個境界,實在想不出來,冬陌這個名字到底有何意境可言。也許是想告訴世人冬季是個陌生的季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