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你。真是個傻丫頭,我怎麼舍得你死呢?真拿你沒辦法。”燕總萬般輕柔的抱起了我,仿佛懷裏抱著世上易碎的珍寶一般。“真有你的,哭著哭著,竟然睡著了。世上恐怕也隻你有這本事了。真是個活寶。”
“曉曉。曉曉。該起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小靜聒噪著。撕扯著。試圖一定要把我弄醒。終於忍無可忍。我投降了。
“啊。啊。曉曉。你你……”小靜一副活見鬼的表情,隨即又是一副悟然大悟的表情,緊接著又換上一副曖昧猥瑣的表情。瞬息萬變的讓我瞠目結舌。我的天啊。敢情我這咖啡屋裏還藏著一位影後啊,我這小小的咖啡屋還真是臥虎藏龍,不容小窺啊。
“昨晚你們那個了。”
“那個啊?”
“就是那個啊。”
“那個是那個啊?”
“你存心裝傻吧?”
“您饒了我吧,我是真是傻行了吧?”為什麼最近我總有種挫敗感呢?
“你行了吧你。現在都鐵證如山了,你還想狡辯。我說你怎麼睡了那麼久呢?累著了吧?”小靜瞟了我脖子一眼,然後了然於心的竊笑起來。看我脖子幹嗎?你又不是沒有。變態。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突然摸到一塊突起的地方,還有些隱痛。轟的一聲。我的睡意徹底消失,那天慘不忍睹的一幕,瞬間衝入腦海。一定是了。一定是了。
“小靜,把鏡子給我。”我踹了一腳正在竊笑不已的小靜。
“諾,給你。好好欣賞一下吧。你們真是太激情,太瘋狂了。感覺怎麼樣?”小靜求知欲極強,咄咄追問。我狠狠瞪了她一眼,不由分說的一把搶過手裏的鏡子,迫不及待的照了起來,果不其然,白皙的脖子上麵,赫然印著兩塊紫紅色的罪證。兩塊?為啥是兩塊?莫非買一送一?其中一塊上麵還隱隱有些幹涸的血跡。燕老大這無良上司,太狠了。體罰。竟然體罰員工,我要去婦聯投訴你。
“曉曉。疼嗎?”小靜有些支吾的開口問道。臉上卻莫名其秒有朵可疑的紅暈。
“切。能不疼嗎?都出血了。”我狠狠的白了她一眼,明知故問,你看還看不出來啊,要是把你咬出血能不疼嗎?
“哦。那你緊張嗎?”
“緊張?幹嗎緊張?我光顧著疼了。小靜,不騙你,真挺疼的。都出血了,那家夥太狠了。小靜,我疼。”我可憐兮兮的靠著小靜。希望以此可以激發小靜的憐憫之心,暫且放過我吧。別在刨根問底了。
“咳。沒事。女生都要過這關的。過了就好了。別看我沒實戰經驗,可非實戰經驗還是蠻豐富的。嗬嗬。曉曉。那個、那個、舒服嗎?”小靜賊兮兮的衝我眨了眨眼,一臉色色的樣子。
“哼。”我用鼻孔表示憤怒。“舒服?你沒事吧?要不然改天換你試試。”
小靜突然一個起身打挺,逃離我的依靠,忸怩羞澀瞟了我一眼,然後飛一般的衝出我的房間,徒留一臉不知所措的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啊?好像有種驢唇不對馬嘴的錯覺啊。她為什麼要羞澀呢?被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