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預兆的將人抱起,白耀辰在她額頭輕輕落吻,抱著人大步走向了床榻:“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確不該浪費。”
“我說的是睡覺,你別…”
炙熱的吻堵住了未完的話,男人的身子跟著她一同倒下,柳思恬連反抗都來不及,就被那洶湧的熱潮所吞沒。
……
柳思恬再一次在精疲力盡的感覺裏沉沉睡去,連被人抱著去浴室清理都不曾睜眼。
幫她簡單的泡了個澡舒緩身間不適,白耀辰將昏睡不醒的人抱回床間仔細掖好被角,這才輕聲出了主臥室。
打理好自己換好衣服,白耀辰給駐守在E國的手下發去集合簡訊,悄無聲息的出了門。
萬物寂靜下的油門聲異常刺耳,柳思恬不安轉身,下意識伸出的手卻撲了空。
睜開沉重的眼皮摸索了番,確定床上沒人後,柳思恬忍著不適打開了床頭燈。下意識睨了眼浴室的方向,靜悄悄的房間讓她不受控擰緊了眉。
想到他輕描淡寫的語氣和反常的行為,柳思恬強忍著不適下了床。
下午他一直靠著位置,之前又…
這個混蛋,絕對在騙她!
在三樓一間間房找去,一無所獲的柳思恬立即去了二樓。睡的正香的梅馨被敲門聲吵醒,一臉不耐煩的打開了門:“三更半夜的…”
瞥見來人浴袍領口處的曖昧痕跡,梅馨瞌睡盡醒,立即無比恭敬的低下了頭:“夫人半夜找我,不知有何貴幹?”
“你是負責料理他傷口的醫生。”
“是的。”
來人頗冷的語氣讓梅馨下意識咽了口唾沫,她急忙拿自己的坑貨哥哥出來擋箭:“我哥和白先生是多年好友。他在天海走不開,我恰巧在這邊度假,被他臨時派過來應個急。”
“嗯,你叫什麼?”
見白先生的心頭寵沒有為難自己,梅馨不由暗自鬆了口氣:“我姓梅,夫人叫我梅馨就行。”
示意梅馨進屋,柳思恬帶緊房門在房中落座,目光灼灼的看向了一旁頗為緊張的小姑娘:“梅醫生,他…我先生的傷勢如何?”
“不太好。”
在那頗為犀利的視線裏掙紮了片刻,梅馨心一橫,當機立斷的將金主爸爸的囑咐拋到了腦後:“他後背的傷口反複出血,根本就沒有好好愈合。再這麼下去,不僅會留疤,甚至有可能影響傷口附近的神經。”
“謝謝。”
得知了真相的柳思恬轉身就走,梅馨大聲叫住已到門邊的人,可憐巴巴的開口:“白先生讓我務必保密,您可千萬別說是我主動告訴您的呀!”
“好。”
從梅馨屋裏出來的柳思恬快步回到三樓,心中隱約不安的她直接撥通了父親的號碼。
正與舊友喝酒敘舊的駱乾天秒接起電話,下意識看向了一旁正與好姐妹在熱聊的妻子:“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出什麼事了?”
“我有對方的號碼,能不能通過號碼查出他的實時位置?”
“這個簡單。號碼…發給我。”
原想直接問對方身份的駱乾天險險改了口,他喝了口酒,故作輕鬆的笑道:“號碼發來,立馬給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