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有事沒事,我看過了才算數。”
不由分說將男人的西裝褪下,柳思恬正欲去解他身間的襯衫,卻被白耀辰一把扣住了手:“一點小傷而已,沒什麼可看的。”
“是不是小傷,我看過就知道了。”
白耀辰的手勁極大,柳思恬掙脫不開,隻得用起了激將法:“口口聲聲說對我動了心卻連最基本的坦誠相待都做不到,你讓我怎麼信你?”
果然,柳思恬此話一出,男人的手立即卸了力度。心急如焚的柳思恬手中用力,男人價值不菲的襯衫瞬間大開。
脫下男人純黑的襯衫,柳思恬攥著衣服走到椅子後看著白耀辰血肉模糊的後背,下意識攥緊了垂在身側的手。
“一塊好肉都沒有,也叫小傷?”
舉起滿含血腥氣的襯衫看了眼,柳思恬扔掉手裏充滿血腥氣的衣服,緩步回到了白耀辰跟前:“肩膀上的傷還沒好你又跑到我父母前跟去自討苦吃,你若真活膩了,大可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自裁。”
“你父母對我成見頗深,不受這三十鞭,我進不去駱家大門。”
見柳思恬為了自己的傷如此著急上火,白耀辰後背雖痛,心情卻好的出奇。壓下將人樓入懷的衝動,他故作深沉的抬起了眼:“你不願跟我回天海,我也不願你繼續在外漂泊。除了將你父母請來當說客,我能怎麼辦?”
“……”
放屁!
壓下到了嘴邊的國粹,柳思恬看著眸色略深的白耀辰,暗自磨了磨後槽牙:“前腳雄赳赳氣昂昂說駱家不過爾爾的人,居然卑微到要靠挨了家法才能進門?自相矛盾的戲碼,你演的倒是挺逼真。”
“我的權勢和手段可以用在任何人身上,唯獨不能對他們。”
對上那雙憤怒難當的眼,白耀辰麵色雖蒼白,眼神卻是異常的較真:“他們是你的父母,不是一般人。”
“你…”
神色較真的男人讓柳思恬頗為不自然的挪開眼,她小心藏好心中的慌亂,轉身就欲離開:“我去給你拿藥。”
“我們不止有過最親密的關係,還有了可愛的女兒。接受我的心意,就這麼難?”
一把扣住欲落荒而逃的人,白耀辰雙手環住她的腰,將人大力按住了自己腿上:“是不是要我把心剖出來給你看,你才願意相信我?”
“……”
“我的童年你知道,我從來沒有對人動過心,更不懂怎麼去處理感情。”
看著默不作聲的柳思恬,白耀辰低不可聞的歎了聲,出口的話語更是難掩落寞:“我已經自省悔過了整整三年。既然我們之間緣不該絕,為什麼不順其自然,再給我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
“先去處理傷口,其他的之後再說。”
“好。”
突然卑微的白耀辰讓柳思恬無所適從,她正欲掙脫他的禁錮,卻被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直接抱了起來:“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