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禹荊川的怒色,白耀辰寒涼勾唇,不屑嗤笑:“我們夫妻之間的事禹總也來橫插一腳,難道不覺得有失身份?”
“靠著卑劣手段取得的證件,在我麵前就是一張廢紙。”
禹荊川眉宇陰沉的上前,眸底翻滾著濃鬱的厲色:“她不愛你,這一點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又如何?”
白耀辰怒極反笑,出口的話語,字字生寒:“就算不愛,這輩子,我也要定她了。”
“白耀辰!”
禹荊川忍無可忍的揮拳向前,英俊的容顏,陰森的可怖:“你無恥!”
“明知小丫頭是我孩子還一直賊心不死,禹荊川,你也坦蕩不到哪去!”
三年前若不是這混蛋從中作梗,柳思恬不可能帶著尚未出世的孩子從他眼皮子底下逃離。
他如行屍走肉般過了三年,到頭來,始作俑者卻從了他孩子口裏的幹爹。
想起初遇女兒時她開口閉口的幹爹,白耀辰就氣不打一處來。夾帶著私仇舊怨的拳腳,也染上殊死搏鬥的凶狠勁氣。
……
氣氛焦灼時,白耀辰的手機煞風景的響了。
退回安全距離接起電話,對方一開口,白耀辰神色微變,看向禹荊川的視線瞬間變危險:“禹荊川,你在自尋死路。”
“你不願意放,那我隻能搶了。”
對白耀辰危險無比的視線置若罔聞,禹荊川拿出口袋裏震動的手機睨了眼,眸色又深又沉:“任何事情都有商量餘地。關於她的一切,絕無可能。”
“那就試試。”
看了眼禹荊川大步流星的背影,白耀辰眉宇寒涼的撥通黃闕的電話,聽著話筒那端奶聲奶氣的笑聲,眉間冷色瞬間消散了幾分:“來公司。”
掛了電話給無影的手下發去集結短信,四十多分鍾後,黃闕才帶著小團子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進。”
合上手裏剛簽完字的合同,白耀辰一抬眼,就看到了黃闕懷裏笑意吟吟的小團子。
“爸爸~”
剛被黃闕穩穩放下地,柳隨心就抱著她心愛的玫瑰酥急急跑向了老板椅間的父親:“我給你帶好吃的來啦!”
起身抱著女兒在沙發上落座,白耀辰看著她懷裏的板栗酥和奶茶,笑著替她擦了擦嘴邊的碎屑:“心心真乖。”
“爸爸,啊~”
示意爸爸張嘴,柳隨心從盒子裏取了塊板栗酥放到父親嘴裏,帶笑的眸子裏滿含期盼:“好不好吃呀?”
“心心給我帶的,自然好吃。”
咽下那頗為甜膩的糕點,白耀辰剛想起身去喝茶解膩,小家夥的奶茶便遞到了他跟前。
一臉滿足的打了個飽嗝,柳隨心舔了舔唇角,滿臉乖巧的笑意:“這個奶茶心心幫爸爸嚐過了,超級好喝的!”
“謝謝寶貝。”
接過小棉襖遞來的奶茶一飲而盡,白耀辰看著眼巴巴的小家夥,緩緩勾起了唇角:“很好喝。”
“爸爸喜歡就最好了~”
放下心來的柳隨心打了個哈欠,爬回父親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眼皮漸沉:“心心困了,爸爸抱著睡覺覺…”
“好。”
替懷裏乖順無比的小團子拍著背,白耀辰低垂的眼眸裏有著不為人知的暗湧。
樣子他做足了,柳思恬的心意,很快就能見分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