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連厚重門板都遮蓋不住的劇烈聲響,伽魄拉過一旁的活動沙發坐下,叼了根煙在窗邊,慢悠悠的吐著煙圈。
這兩個同樣身處頂端的男人,到底,哪個更勝一籌呢?
會議室內。
“她在哪?”
一腳踢開身邊礙事椅子的‘殘骸’,白耀辰扭了扭手腕,目光森冷的不染絲毫人氣:“現在把人交出來,還來得及。”
“你把她逼到非走不可的地步,有什麼臉麵來問我要人?”
看著咄咄逼人的白耀辰,禹荊川神情陰翳的扯開了領間打的一絲不苟的領帶:“別說她不在我這兒,就算在我這兒,我也絕不會將人還給你 。”
“你派人在快意樓擄走她,現在和我說人不在你這兒?”
風馳電摯一拳襲向眉宇冰冷的禹荊川,白耀辰眼中翻滾著的戾氣,濃鬱的令人不寒而栗:“禹荊川,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快意樓劫持她的,的確是我的人。”
擋下白耀辰勁氣十足的一拳,禹荊川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臂,反手便還給了他同樣狠厲的一拳:“若不是你逼的她幾近窒息,她又怎會不惜懷著孩子也要逃離?質問我之前,你為什麼不好好審視一下你自己!”
“白耀辰,將她逼到絕境的人,是你!”
禹荊川的指責讓白耀辰原就陰冷的眉宇瞬間更沉了幾分,他驀的起身上前,神情陰冷的像是地獄閻羅一般可怖:“你再說一遍?”
“若你真的愛她,就不會將她逼到這種地步。但凡你給她留有一席喘息之地,她也不會破釜沉舟,一心隻想逃離!”
“若不是你盯的寸步不離,我也不用出此下策,讓其他人有可乘之機!”
若不是白耀辰這混蛋一直派人寸步不離的跟著,他又怎麼會用這樣上不得台麵的方式來助她逃離?
若不是不能被白耀辰身邊的心腹發現身份,他也不會被動等在機場,讓徐妮妮那個賤丫頭趁機鑽空子,攪亂了他整盤的計劃。
“你嘴裏的其他人,是誰?”
對禹荊川的問責充耳不聞,白耀辰冷冷看著那張因為憤怒而掀起波瀾的臉,身影閃動的那一瞬間,勁氣十足的拳頭,已近至禹荊川跟前:“告訴我,名字。”
“徐妮妮。”
接下白耀辰那密不透風的拳頭,禹荊川雖麵不改色,額間卻已隱隱見了汗:“她不過是一隻壞事的螳螂,黃雀另有其人。”
“來日方長,禹荊川,這筆賬,我們慢慢算。”
理了理微亂的外套,白耀辰踏過滿布殘骸的地麵,目不斜視的走向了門口:“一日找不到她,上至禹天國際下至禹家,你一日別想有太平日子。”
冷冷睨了眼那抹漸行漸遠的背影,禹荊川靠在唯一幸免於難的會議桌旁,眉宇森冷的拿出了口袋裏的手機。
他落後白耀辰太多,才會讓她先遇到的人不是自己。
這次他一定要比白耀辰先找到她,不惜一切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