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上!”
示意一旁的手下將人牢牢綁住,徐妮妮睨了眼滿臉怒意卻絲毫不敢有所動作的美婦人,隨即將柳思恬推出了屋子。
這個地方被這個歐巴桑找到,已經不安全了。
為了避免再次節外生枝,她要另外找個偏僻的地方,將這個賤人悄無聲息處理掉!
開著車子一路疾馳,徐妮妮將車子開到一處水庫大壩上,笑容殘忍的將柳思恬拖下了車。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高舉的匕首正要落下,徐妮妮放在外套口袋裏的手機發出了歡快的鈴聲。聽著那久違的鈴聲,徐妮妮眼中閃過一絲喜色,立即停手接起了電話。
“禹哥哥,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你現在在哪?”
朝一旁的手下打了個手勢,禹荊川耐著性子再次開口:“我想見你一麵,你現在馬上過來。”
“我…已經睡下了。”
睨了眼被自己牢牢拽在手心裏的繩索,徐妮妮狠心拒絕掉男人難得的邀請,語氣輕柔的不像話:“明天我來找你,好不好?”
“我十二點的飛機,你還有五個小時。”
睨了眼被成功定位在水庫邊的手機號,禹荊川眼中神色令人不寒而栗:“我現在人在機場,機會我給了,是否要把握,就看你自己了。”
“我…”
看著被單方麵掛斷的電話,徐妮妮眸色幾番翻滾後,拽著繩子將柳思恬拖回了車子裏。
開著車在附近兜了半天,她總算找到了一處被荒廢的民房。
將人跟捆沙包一樣捆的結實,徐妮妮再三確定她無法掙脫後,這才保存好定位驅車離開。
汽車的聲響逐漸遠去,柳思恬嚐試著掙紮了一下,垂著眼眸苦笑出了聲。
這瘋丫頭瞧著年紀不大,辦起事來倒是嚴謹的很。她現在被捆的跟粽子一樣,連動動腿都不能。
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山角旮旯裏,就算那個瘋丫頭不來殺她,不出幾日她也會被活活餓死。
垂眸看向自己胎動頗為頻繁的肚子,柳思恬神色無奈的歎了口氣。
自從懷上這個孩子,她好像總在遭遇各種意外。就算自己現在有意生下他,現在這棘手的局麵,她也是無力回天。
冰冷的地麵讓她不受控的打了個冷顫,她靠在地上昏昏欲睡,冰冷的身子也在一點點變滾燙。
在冷熱交替的高燒裏垂死掙紮,正當柳思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時,緊閉的房門卻被人大力踹開了來。
急促的腳步聲瞬間近置耳邊,她嘴上的膠帶被來人小心撕開,柳思恬極力撐開沉重的眼皮,看著麵色焦急的柳堇雙,喃喃出聲:“雙…姨…”
“乖,別說話!”
麻利為她解開腕間和腿間的繩索,柳堇雙一把抱起地上麵色慘白的人,快步走向了停在屋外的車。
將已經被燒糊塗的人放到車後排,柳堇雙喂她喝了點水後,開著車子急速駛離。
還好她在送她的腰帶裏藏了定位器,不然這鳥不拉屎的山角旮旯,找到猴年馬月也不一定能找到!
那個該死的瘋丫頭,她一定要她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