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
將腿上不安分的人大力按住,白耀喉結微動,眸色深深:“不想變得不可收拾,你最好老實點。”
“……”
許思恬身子一僵,立即無比老實的坐在了原地。不敢直視那雙深沉的眼,許思恬隻得仰著脖子,直愣愣盯著天花板。
敷藥就敷藥,非搞的這麼…曖昧。
狗男人,存心想讓她尷尬!
溫熱的指尖沿著傷處細細按摩,清涼的藥膏逐漸變得灼熱。熟悉的灼燒感讓許思恬不適的擰緊了眉,身子也不受控的緊繃起來。
感受到懷中人的緊繃,白耀辰收回手,一抬頭,便看到了女人優美的天鵝頸。
洶湧的熱意直湧頭頂,他循著本能,一把壓倒了懷裏的人。
溫熱的唇壓下,帶著不容置疑的灼熱。在那柔軟甜美的唇間糾纏半晌後,白耀辰這才抱著早已脫力的人走向了床榻。
窩進柔軟的被子裏,許思恬看著欺身而上的男人,羞憤難忍的咬了咬唇:“白…耀辰,你…混蛋!”
“忘記痛楚的最佳方法,便是精疲力盡。”
將她害羞的模樣瞧在眼裏,白耀辰滿意勾唇,在她耳邊啞聲低語:“今晚可是我們的新婚夜,白太太。”
身上倏忽一涼,許思恬來不及開口,便被男人再度堵住了唇。
……
翌日。
許思恬迷迷糊糊醒時,身側早已不見人影。翻了個邊繼續補覺,直至腹中抗議時,她才摸起了床頭櫃上的手機。
瞄了眼屏幕上的時間,她打開了來自白耀辰的未讀短信。
“放你一天假,好好休息。”
將手機扔回原位,許思恬邁著酸楚無力的腿,緩緩走進了浴室。
舒舒服服泡了個熱水澡,已臨近中午。用完午餐回房繼續補眠,整整睡到日落西山,她才覺得自己的身體恢複了些許力氣。
晚上十點,門鎖微動,風塵仆仆的男人出現在了門邊:“藥,敷了嗎?”
“敷了。”
看著緩步進屋的男人,許思恬猶豫再三,這才鼓足勇氣開口:“白耀辰,我覺得我們需要談談。”
扯領帶的手一頓,白耀辰看向沙發上的人,眸光瞬間深了幾分:“說。”
“這場婚姻的本質,你我心知肚明。我希望合作結束後,我們能好聚好散,不要有任何糾纏。”
“自然。”
望進那雙嚴謹認真的眼裏,白耀辰冷淡勾唇,笑意涼薄:“合約之內各取所需,有什麼問題?”
好整以暇的靠在她對麵的沙發裏,白耀辰長腿交疊,居高臨下:“是什麼讓你產生錯覺,覺得我對你有了別的心思?”
“我沒那個意思,隻希望能得到作為合作夥伴最基本的尊重。”
對上那雙含著戲謔的眼,許思恬心中一窒,硬著頭皮開口:“起碼,在我不願意的時候,不要強迫我。”
“強迫?”
細細品著許思恬的話,白耀辰像是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低低笑出了聲:“許思恬,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要誠實多了。”
“……”
“每一次你都樂在其中,不是嗎?”
從沙發上緩緩起身,白耀辰居高臨下的看著沙發上的人,言語逐漸冰冷:“既樂在其中,何來強迫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