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
大力一口咬在男人欲圖謀不軌的手腕上,許思恬摸了摸刺痛難忍的唇,看著指尖上的隱隱血跡,憤怒到情緒失控:“我跟同事出來聚會,你發什麼瘋?”
“發瘋?”
白耀辰怒急反笑,幽深的雙眸,陰翳的嚇人:“你既想看,我就讓你好好瞧瞧。”
“你…幹什麼…放…唔…!”
挺拔的身影再次欺身而上,將她牢牢禁錮在了角落裏。許思恬被迫承受著男人的強勢,直到肺裏最後一絲氧氣被耗盡,才被眉宇陰翳的男人放開。
脫力靠在牆壁上,她還來不及鬆口氣,身體便懸了空。剛剛領教過男人的暴脾氣,許思恬不敢再輕易激怒他,隻得忍怒保持著沉默。
房內。
頗為粗暴的將人扔在床上,白耀辰冷眼看著床上強裝鎮定的人,居高臨下的扯下了領間的領帶。
“我為之前的衝動道歉。”
看著那張陰翳無比的臉,許思恬緩緩退到床的另一邊,默默咽了口唾沫:“給我個解釋的機會,行不行?”
“晚了。”
不屑的嗤笑出聲,白耀辰回想起她毫不設防站在別的男人身前的模樣,眸中陰鷙之色逐漸濃烈:“我白耀辰的東西,敢覬覦的人,隻有死路一條。”
“你…”
被男人眼中濃烈的陰鷙嚇到,許思恬光著腳退下床,提心吊膽的往牆角退:“到底怎樣,你才能消氣?”
剛才自己不僅言語激怒了他,還下死勁咬了他一口。都說白二爺殺人不眨眼,他氣成這樣,不會直接翻臉,把她弄死吧?
狗男女她還沒報複,父母也還沒來得及孝順。她僥幸重活一世,可不能白白浪費掉自己的小命!
“你,是我白耀辰的女人。”
將縮在角落裏的女人再度揪回床上,白耀辰眸色深深的俯身壓下:“許思恬,這一輩子,你隻能為我一人所有。”
……
再度醒來時,已是第二日上午十一點。許思恬掃了眼無比淩亂的房間,默默拉過被子蓋過了頭。
白耀辰深知她的軟肋,在他麵前,她根本毫無招架之力,毫無尊嚴可言。
如果時光能倒流,她寧可和許思媛撕破臉,也不會去招惹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
懲戒狗男女的戲碼還沒真正開始,她卻一次又一次的將自己賠了進去。
真是…可笑至極。
臨近十二點的時候,緊閉的房門突然從外打了開來。聽著那穩健有力的腳步聲,許思恬下意識裹緊了身上的被子。
將手裏的餐食放在桌上,白耀辰緩步走到床邊,看著縮在被子裏的人,冷淡開口:“收拾一下,吃點東西,下午去老宅那邊。”
腳步聲逐漸遠去,聽著再度響起的關門聲,許思恬這才掀開了蓋過頭的被子。
忍著難以言表的酸痛起身,許思恬看著站在門邊的身影,尖叫著拉回被子往床頭縮:“你…你怎麼沒走?!”
將門反鎖,白耀辰扯下領帶,眉宇涼薄的朝床邊靠近:“關個門而已,我為什麼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