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量加些,不要太明顯。”
想起戒備心十足的孫子,白老太太頗為無奈的開口:“那小子精明的很,千萬不能自露馬腳。”
何惠明了的點了點頭,笑道:“明白。”
為了小少爺早日升級當爸爸,老太太讓她提前將‘料’抹在了碗內壁。這藥起效慢,藥力卻特別持久。
眼下藥效已起,房裏的兩人不折騰到精疲力盡,是停不下來的。
許小姐的身子,可千萬要爭氣些啊…
翌日。
在酸楚和劇痛的感覺中清醒,許思恬看著空無一人的身側,默默咬緊了下嘴唇。
明明說好了床一人一半,這個混蛋又假戲真做,再次將自己吃幹抹淨!
言而無信的狗男人!
試著動了動腿,劇烈的酸痛讓許思恬不禁倒吸了口涼氣。她掙紮著摸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看著上麵的時間,無奈的給父親發去了請假短信。
一夜未歸,到時候回家了該怎麼向父母交代啊?
門鎖微動,魘足的男人提著袋子推門而入,看著床上已經清醒過來的人,眸色冷淡:“自己穿,還是我來?”
“我自己穿!”
白耀辰也不堅持,緩步走床邊放下袋子,一把掀開了許思恬身上的被子:“十點有會,快點。”
“啊—!”
手忙腳亂抓住枕頭旁的襯衫往身上蓋,許思恬看著床邊眸色涼薄的男人,羞憤難忍:“白耀辰…你混蛋!”
“我混蛋?”
猛地俯身壓下,白耀辰看著床上滿臉驚恐的人,似笑非笑的扯開了一絲不苟的領帶:“罵人之前,先好好瞧瞧你自己昨晚幹的好事。”
純黑的領帶被扔在一旁,男人緩緩解開靠近領口的兩顆紐扣,露出了那滿布痕跡的脖頸和胸口。
看著那些曖昧萬分的痕跡,許思恬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臉頰滾燙的恨不得挖個洞將自己就地掩埋!
這…這些東西…是…是她昨晚弄出來的?!
開什麼玩笑,她一丁點兒印象都沒有!
“想不起來了?”
看著那張紅的幾欲滴血的臉,白耀辰涼薄勾唇,頓時起了逗弄之心:“要不要幫你回憶一下?”
“你…”
對上那雙似笑非笑的眼,許思恬羞憤交加,更是臉紅到了脖子根:“就算是我弄的,也是你先…的!”
“好。禮尚往來,昨晚的事,就此翻篇。”
起身係好紐扣,白耀辰不急不徐打好領帶,長臂一攬,便將床上僅以襯衫遮身的人橫抱在了懷裏。
“你放開我,你…嘶…”
傷口處的刺痛讓許思恬驀然失聲,她攥住男人的襯衫,死死咬嘴了嘴唇。
“等下還有會,我沒功夫陪你在這磨蹭。”
將人抱至洗漱台前換好藥,白耀辰將擠好牙膏的電動牙刷塞進了她手裏,指了指一旁的袋子:“五分鍾。”
“……”
聽著門外漸行漸遠的腳步聲,許思恬看著自己同樣遍布痕跡的上半身,驚的連呼吸都停了一瞬。
摸著脖子上那些根本遮不住的痕跡,許思恬恨的簡直牙癢癢。
除非圍上大圍巾,不然根本遮不住!她敢肯定,白耀辰那個混蛋絕對是故意的!
前麵她還疑惑那混蛋為什麼會說禮尚往來,原來指的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