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長生有望,大道可期,讓龍雲如何不激動不能抑製。
“九轉乾坤定鼎尚缺一鼎心,可謂不全,若是能尋得鼎心,此寶威能,猶能增得十倍。”
“為師多年來,諸事繁多,無暇尋覓,今日即將此寶傳之於你,這個任務也同樣交托於你了,務必尋得鼎心,讓這九轉乾坤鼎成我東皇一脈至寶!”
張凡傳音於龍雲後,目光再轉,凝於了愛女悠悠的身上。
悠悠與龍雲和龍兒一樣,跪伏於地,卻不如他們兩人老實,時不時地偷眼瞄上,仿佛在看什麼時候才能輪到她一般。
張凡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一抹溫和的微笑,今日之悠悠,酷似昔日之惜若,一樣的妖女風範,讓人頭疼,同時愛煞。
“悠悠,你為我女,吾願你一生快樂安康!”
說出此話時,張凡不是名揚宇內的東皇,而是一個心有虧欠的父親。
一樣是兩道流光,飛至悠悠麵前。
一為金光璀璨,火焰有靈,通體翎羽成扇,每一片羽毛如純金鑄就。
——金焰扇!
二為一截半透明的衣袖,呈淡淡的土黃色,其上隱有乾坤流轉,若大地承載。
——大地乾坤袖!
金焰扇,取材自真正的金烏翎羽,集而成扇,其上凝聚了張凡對大日金烏的理解,對太陽金焰的感悟,乃是攻伐至寶。
大地乾坤袖,為大地胎衣與先天一氣元胎合二為一,本就是上古奇珍級別的至寶,守護時若大地為憑,牢不可破。
這昔日張凡攻伐兩大至寶,都傳承給了自家愛女,正是如他所說的,願其快樂安康。
“謝謝爹爹。”
悠悠開心地笑著,將兩件至寶收起,不住地把玩了起來。
“徐成,你為我四徒,性堅毅而百折不撓,今賜你為師昔日隨身寶物,望你戒驕戒躁,不懈不怠。”
張凡目視著這個本在意料之外的弟子,一時心中感慨。
徐成不過是他當年一探十萬大山時,偶然所救,其資質根骨並無可取,也無太多出奇處。後收其為記名弟子,也隻是為了報償他壓製修為多年,入得無回穀中替張凡探查事情罷了。
不曾想,其竟是百折不撓,在條件不過如此的情況下,硬生生修煉了下來,更是借著張凡講道的機緣,一舉突破桎梏。
如此這般,隻能說這徐成天定與張凡有師徒之緣,故而收之。
心中諸般念頭閃過,但並不妨礙張凡動作,不過念頭一閃,一截如小樹苗般,又似珊瑚雕成的金紅樹枝飛出,插在了徐成的麵前。
——九耀棲日!
此乃截取自扶桑樹上一枝,經過張凡祭煉培養,後又經金烏法相及扶桑樹本體培元,其威能更勝過昔日張凡仗之橫行地下時。
“弟子,拜謝恩師厚賜!”
徐成伏拜於地,激動莫名,幾欲涕留。
張凡的前三位弟子,都是一人兩件至寶,到了徐成處,隻剩下一件。他卻沒有半點怨懟之心,更無絲毫失落,反而是充斥著濃濃的狂喜之情。
人有親疏之別,張凡的三大弟子與其關係緊密,多年培養,自非其餘弟子所能比較的。別說師徒了,就是父子,往往也有痛惜幼子獨愛幺兒的,實是人之常情。
徐成本就是新拜入門,壓根就沒指望能得張凡至寶,現在能得到恩師昔日隨身多年,仗之橫行一方的九耀棲日,已是意外之喜,豈敢再多念?
他的心思自然瞞不過人,張凡點了點頭,旋即目視東皇宮中百萬群仙,似在回憶著什麼,又似在尋找什麼……
“這才四人,還有……三個!”
東皇宮中,無一點聲音,但絕大多數人的心中,卻似沸騰了一般,一躍龍門的機會,就在眼前。
好半晌,就在無數人劇烈心跳彙聚而成的響動愈發地明顯的時候,張凡緩緩開口:
“靈兒,你出來吧!”
……
“靈兒是誰?”
“難道東皇還有第五個弟子?”
……
無數的失落與猜測中,兩個美麗的女子,從人群中走出。
見得這兩個女子,所有人無不有了眼前一亮的感覺,若非此前不是張凡開講大道,就是巔峰之戰,讓人分心不得,否則她們怕是早就引起轟動,如何能隱藏至今。
一者是獸皮覆體,手腕腳踝,都懸掛金鈴,動之如金鈴震顫,如韶音樂天音,悅耳動聽;
另一人,鵝黃色的衣裳,輕薄的麵紗,這一切都無法掩蓋其曼妙的身姿,以及清澈見底,完美至天妒,非人間能有的一對雙眸。
——白依依!
——師靈兒!
“叔叔……”
“叔叔,你願意見靈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