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逸看著眼前的兩個被布條纏得嚴嚴實實的小家夥,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麵色更是一沉。
轉頭看著垂手站在一旁的江麗,沉聲喝問:“朕不是吩咐過,要好好的將若公主帶回來,不得傷害一絲半點,你這樣......”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江麗臉上那濃濃的憔悴弄得停了下來。
這些年,江麗就像是他的左右手一樣,隻要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江麗都能順順利利的幫完美解決。
出現在拓拔逸眼前,更永遠都是精神奕奕。
從來都沒有一次如此憔悴。
江麗感覺到拓拔逸的視線,抿了抿唇,勉強笑了一下,對拓拔逸抱拳施禮,輕聲說道:“回稟皇上,江麗無能,隻能如此才能將若公主帶到。”
拓拔逸狐疑的扭頭看了一眼兩雙1睜得大大的眼睛,好一會兒才開口:“按照消息,他們應該隻有一個女兒,另外一個?”
“另外一個應該是東陵國歐陽曦和伶舞之子。”
江麗低著頭,再加上一句:“江麗無能,隻能將他一起帶來。”
這樣左一句右一句的無能,倒是讓拓拔逸失笑出聲:“想不到凡事都難不住的江大總管,居然被這樣一件小事難住了。”
江麗哀怨的瞥了眼裏突然顯出得意之色的拓拔若水一眼,緊緊的抿著嘴,再不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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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咬朕?”
隻是下一刻,拓拔逸終於明白江麗臉上的憔悴從何而來了。
在他的耳垂上,已經多了一個牙印。
罪魁禍首就是那現在還在和他怒視著的拓拔若水。
拓拔若水躲在歐陽辰身後,昂著頭,得意洋洋的看著拓拔逸,那雙和月清雲酷似的大眼睛卻是迷蒙不已,就仿佛隨時都能哭出來一樣。
現在那雙眼睛就眨了一下,嗲嗲的聲音裏絕對沒有害怕:“我娘說了,男女授受不親,不許你隨便抱我。”
歐陽辰毫無懼意的怒視著拓拔逸,重重的點頭;“我娘也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