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車內,立馬走下六人,用手銬鎖著大山幾人,統統塞進麵包車,揚長而去。
前腳剛消失,後腳三輛警車拉著警笛呼嘯而來,開在最前麵的大眾帕薩特副駕駛內,一個穿著警服的大肚中年警察,腦袋伸出車外,看著倒在血泊中的一群人傻了眼。
柳天微微一笑,道:“你們出警的速度蠻快的嘛,我還以為要十幾分鍾呢。”
“這些都是你幹的?你給我別動!站在原地。”聽著柳天話語,中年警察吼了一聲嗓子,身後的兩個警用麵包車內,快速衝下十幾個警察,看著燒烤店外血腥一幕,也都驚駭滿臉。
王大元則悠閑的站在燒烤店門前,一副事不關己的淡定樣子,十幾個警察瞧著還有一人神色出奇的從容,其中兩個握著警棍靠了過來,王大元見狀朗聲喊道:“你們幹什麼,我就是路過的,我可跟這事兒沒關係,我還給醫院打了電話呢。”
“你們別為難路過的人。”柳天也跟著喊了聲。
中年警察顯然是大山的舅舅所長,看著地上一幹人,眉頭緊鎖,左右掃視了圈,顯然再找什麼人,見沒有蹤影,抬起頭怒吼道:“大山呢!你把大山怎麼了。”
“大山?誰是大山,我不認識,這些被砍翻的都在這裏,如果沒有警官你說的人,那就可能運氣好,沒有被砍吧!”柳天依舊一臉微笑說道。
中年警察看著柳天態度,憤怒到了極致,張開嘴巴想要說什麼,但欲言又止,最後變成重重怒喝,“給我抓回去!案件極為惡劣,要報上麵嚴懲不貸,劉隊。”
“有!錢所長什麼事情。”一個青年聞言快步跑來。
錢多萊吩咐道:“你帶人好好勘察一下現場,收集各類資料,再通知醫院過來救人,如此惡劣的案件,必須嚴抓死抓,不能放走任何一個細節,回去以後馬上向上麵彙報。”
“是!錢所長,我現在帶人勘察現場。”青年應道,立馬帶著一隊人,開始處置傷員,另外幾個向走大王大元和燒烤店走去。
柳天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四個警員,自覺的抬起雙手,鎖上手銬後,坐進了麵包車內。
兩輛警車呼嘯著離去,王大元幾句我不知道,我不清楚,應付掉警察的盤問後,打了通電話,坐著來接的車子,向著市區而去……
大山子等人被砍,大山子失蹤的消息,瞬間如風暴傳遍了整個新區,這惡霸土匪落得如此下場,所有人狂喜不已,老王回去以後挺納悶,為啥要關門不出來,聽著消息出來後,瞬間明悟,心頭狂喜。
剛趁著高興勁,在晚飯的時候喝了幾兩酒,一輛轎車停在了小區門前。
王大元下了車,緩步上前走來,“你就是老王吧?”
“對!我見過你,你是柳總的人。”老王笑道。
“沒錯,你幫我通知一下玉兒她們母女,柳總吩咐了,讓我帶她們去見一個人,等回來的時候,她的病就能大好。”王大元點頭道。
一聽玉兒的病能大好,老王歡喜不已,趕緊拿出業主薄,找到玉兒家座機打了過去,將事情說了個明白,沒過五分鍾,玉兒在其母親的攙扶下,下了樓,坐進了轎車。
與此同時,新區派出所內。
柳天滿臉微笑坐在審訊室中,看著跟前錢多萊,領著三個青年警員,怒氣衝衝走了進來,不由分說,其中兩個警員一把按住柳天胳膊,另外一個找來厚厚的書籍墊在柳天胸口上,錢多萊抄起一個榔頭,怒道:“你他媽的活膩了,敢動我侄兒,信不信老子讓你躲貓貓死,讓你涼水澡死!”
“是嗎?”柳天笑容不變,淡然道:“你可以試一試敲下去,不過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使用私行帶來的後果是可怕的。”
“警告我,你他媽算老幾。”錢多萊眼中凶光閃過,舉著榔頭,“啪”一聲重重敲打在柳天胸口上。
如果是普通人,肯定內傷出血,不過對付的是柳天,一捶下去沒啥感覺,但好戲還要演下去,故作吃痛神態,“咳咳咳”一陣劇烈咳嗦,疼痛道:“你……你個畜生,你侄兒那是罪有應得,奸婦女,打傷對方父親,早就該被老天爺收了。”
“我草擬大爺!”錢多萊一聽,舉著榔頭,“砰砰”又是一陣擊打而下,直到手腳發麻,才喘著粗氣收了手,坐在旁邊氣急道:“給……給我弄水刑,老子就不信這家夥嘴巴還硬,要是不說出大山的下落,老子親手弄死你。”
得到命令,三個警員一把拖著柳天,走到旁邊顯然常備的木桶前。
行刑般的跪地造型,雙手朝著後背一捆,一頭按入水中,“咕咕咕!”
看著木桶內,柳天死命掙紮的樣子,錢多萊滿臉爽快,掐著表,到了十三秒後,一揮手道:“給我撈起來!”
柳天瞬間被人拖離了水麵,“咳咳咳”咳嗽聲增加劇烈響起,口中不斷噴出水,憤怒罵道:“你們這群混蛋,我告訴你!我們普通老百姓是不好欺負的,等我出去,我一定要告你使用私刑,扒了你這一身狗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