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嚇了一跳。
望著有些吃驚的我,菲兒嗬嗬一笑,“逗你的哥,我知道我配不上你,隻要你經常來照顧我一下就行了。”說完這句話菲兒把我從她身上推開,然後壓在了我的身上,“哥,你又硬了,再來一次吧。”
雖然事後菲兒表示不要錢,但在我的堅持下我還是給了她,並且比真客人給的還多。
就這樣我和菲兒成了上過床的朋友。
所以隻要我提前給她電話說晚上我要過去,她一般是不會出台的。
這件事讓我很有成就感,因為並不是所有的客人都能做到我這種境界的。所以,我相信其他的事情老子做起來一定也差不了。無非需要四個字:用心,努力。
“肖代表,你們那個……”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就在吳殿兵準備挑起關於工作的話題時我在他耳邊輕聲道:“兵哥,今天咱們隻談風月,不談工作。這位可是紅玫瑰出來的公主喲……”
“紅玫瑰?怪不得看著眼熟呢……兄弟,你還真是厲害啊,居然能把人弄出來。”吳殿兵一臉驚詫,對我的稱呼也由“肖代表”改為“兄弟”了。
尼瑪的,老子終於看見成果了。
經常去風花雪月場所的兄弟們都應該知道這裏麵的公主別說吃飯,就是包夜也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約出來的。
所以吳殿兵的驚詫在情理之中。
“嗬嗬,兵哥過獎了。”我嗬嗬一笑大手摟住菲兒的香肩,色眯眯的邊撫摸邊道:“妹紙,給兵哥哥講個笑話活躍一下氣氛。”
“兵哥哥,你想聽不?”菲兒朝吳殿兵嫣然一笑。
吳殿兵像是蒼蠅見了屎似的說道:“當然想聽。”
“那咱們先說好兵哥哥,我講得好笑你得喝酒,如果你覺得不好笑,我喝,行不?”
“別說喝酒,你讓哥幹啥哥幹啥。”吳殿兵那一臉的正派已經蕩然無存。
菲兒嬌媚一笑開講了:“這一天一個快捷酒店來了一對男女,女的站旁邊,男的看起來比女的小兩歲,他開口跟服務員說道:給我開個鍾點房,倆小時。
女的馬上接過話:就開一個小時吧,我這卸妝洗臉、洗澡一般用五十五分鍾就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你的,最後你還可以休息……三分鍾。”
這個笑話本身不是很可笑,但是這種笑話從一個女人嘴裏講出來不好笑那也會變得很好笑了,這種場合講究的是那種氣氛。這也是為什麼很多部門聚餐,大家都喜歡講個葷段子的原因。
吳殿兵聽完最後三個字哈哈笑了起來,“妹紙,這個笑話不錯,我喝酒。”
“兵哥哥,你能堅持幾分鍾?”菲兒手托香腮,極盡嫵媚的望著吳殿兵。
吳殿兵一臉猥瑣的笑著,“妹紙,說的那一切都是虛的,要想知道一會兒咱們試試?”
“我有仁哥哥呢。”菲兒說著一把摟過我的脖子朝著我的臉吧唧就是一口。
“哦……”吳殿兵看看菲兒又看看我,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而後他一臉羨慕的朝我笑道:“兄弟,真是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的居然有這魅力。”
“兵哥,見笑了,我這常年在外地,而且年輕氣壯的,人總會有需要的。”我伸手在菲兒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尤其是菲兒這豐滿的大屁股我特別的喜歡,不僅摸起來爽,幹起來更爽。”
其實我還是生平頭一次在人麵前說這麼放蕩的話和做出這麼露骨的行為,但是為了能讓吳殿兵知道我和他是同道中人,我也隻能這麼做了。
當然這麼做,都是因為菲兒這個師傅的點撥,而且在她的指導下我們還彩排了很多遍。
“哈哈,好一個人總是會有需要的。來,兄弟,今天咱們先喝個痛快,然後再去紅玫瑰幹個痛快!”吳殿兵豪放舉杯終於徹底放開了。
尼瑪的,你說他丫的這麵具揭的快不快?
嗬嗬,狗,終究是要吃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