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看著前方，右手撓著頭有點心虛地圓滑道：“那個，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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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也沒差啦，連這點雄心都沒有的話，是不可能在這裏立足的。”不一會兒，白胡子老頭又突然很爽朗地笑了出來，雙手再次放在了背後，作出了剛開始時的那種姿勢，眼睛看著前方，不停地向前邁著步伐，就好像自己剛才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任何異常一樣。但是，那臉慈祥的笑容，是那麼的真誠，沒有半點虛假。老頭的眼睛始終都是眯著的，大概因為年邁體衰，連持續維持著睜大的眼皮都有些困難了。然而，卻笑得那麼有精神，眼睛裏透漏著不輸任何人氣範：“但是小夥子，我並不是想指導你去做任何我認為正確的事情，因為究竟什麼樣的做法對自己來說過才是正確的，是要自己說的算的。沒有必要勉強去迎合別人的要求，就算所有人都不認可你，至少自己的氣魄不要輸給自己的搖擺之心。”老頭子語氣變得有些認真起來，絲絲的笑容絲毫沒有遮掩住其老練的威嚴。
小暮沒有多餘的動作，但他的表情，傾說著一切，他在很認真地聽著，老頭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
“就當做，是我這個走的路比一般人都要長一些，所遭遇的失敗都要比一般人多一些的八旬老人，用幾乎一生的經曆換來的世間道言，和些許派得上用場的經驗好了。你現在所踏足的這座街，‘暮月街’，是一個能使平凡小鬼一夜之間成名暴富的天堂之所，亦是一個可讓撐天世豪一夜之間身敗名裂，無留居之所的地獄惡門。至於要怎樣才能站上頂點，怎樣才能不被拖進地獄，很抱歉，我沒任何有價值的情報或者方法可供你參考，我想也沒有任何人會有那種資格，說到底，我也隻不過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僅此而已。”
“恐怕，我也要和你說聲抱歉了。我可沒有想過要如何踏足於天堂之門的頂點，但是，隻不過，我想，讓天堂之所永遠都不必再矗立地獄之門，讓地獄之門永遠就隻沉寂於地下，不會，再被任何人接觸開啟。僅此而已。”小暮十分堅定地回應給老頭子，眼神亦是無比的堅銳著，麵孔毫無一絲的遲疑，不住地看著前方，但是，卻不是眼前的前方。
聽至此，白胡子老頭不知為何，臉上的笑容，會變得那麼安心，仿佛，是看到了遲久未見的希望一般，很舒心地漫漫吐道：“是嗎，那樣的話，就是所有人的天堂之所了啊，真正意義上的天堂之所啊。”
小暮轉過了頭，看著老頭子，麵部有些許的深沉。他感受得到，老頭子他，完完全全，聽懂了自己的內心，沒有，半點曲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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