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又一村(1 / 2)

許岩和袁崇一路尾隨那救人的漢子,拐進了一條胡同口,那漢子莫名的卻不見了。

“怎麼?人不見了?”

多時的逃生經驗,讓兩人迅速警惕過來,許岩對袁崇低聲道:“怕是被他發現了,那漢子不簡單,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好。”

“先生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一路上我看那漢子黑溟之氣濃鬱異常,是少見的水命格。莫非?????”

“兩位,一路跟我到此地,究竟有什麼目的。”拐角處,那漢子又突然跳了出來,不同的是,身後背負著一柄鋼叉,一臉戒備。

暗中許岩扯了扯袁崇的衣服,後者領會,當即笑道:“壯士莫要誤會,我祖孫二人,並無它意,隻是適才見壯士出手救人,身手不凡,與老夫一老友相似,故一路尾隨,還望壯士不要見怪。”

如果能不被這麼幾句話就稅負,漢子的腦子果真令人懷疑。許岩見他左手有意無意放在背後,顯然對他們還沒有放權放下戒備之心,便出言道:“這位大哥,適才我們多有得罪,就此告辭,告辭。”說著拉著袁崇就要離開。

知道許岩和袁崇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口,那漢子才放鬆下來。盯這寂靜的胡同口,漢子的眼神露出了疑惑。

“恩?”

“先生?”對於許岩剛才的舉動,袁崇很不理解。在外人眼前,兩人一直扮演著祖孫關係,有什麼事,自然而是袁崇這個“爺爺”出麵,躲在背後的許岩很少被人注意到。然而許岩這次卻主動出麵,這讓袁崇很意外。

走在街邊,來往的行人很多,許岩隨意的在街上漫步,一邊對袁崇給解釋道:“西方白虎七宿

多主殺伐,唯有一宿。居白虎之前胸,雖居七宿之末,但未最要害之位,故其多吉。”

對於星宿了如指掌的袁崇不假思索便道出道口:“白虎前胸?莫非是參水猿?”看到許岩點頭,袁崇不禁又皺眉道:“白虎七宿多主兵伐,內凶懲惡,多不吉,這參宿倒是例外了。隻是,白虎七宿大多為頑固之輩,如何說服。”

想到這個,許岩道是不怎麼著急了,西方七宿已經被他找到了三個其中奎木狼和卯日雞已經歸位。剩下的,還愁不能歸位,自然這隻是時間問題。

想通了,許岩自然更加閑庭漫步穿梭在街道中,倒是把袁崇晾在了一邊。袁崇見狀不禁在心中腹誹:“先生好了以後可與之前大不相同了,操心的還是我老人家。”

晌午,兩人回到客棧,卻見客棧掌櫃的站在門口,見到他們倆,忙笑臉迎了上來。“兩位可算是回來了,可讓我苦等了老半天。”

“不知掌櫃的有什麼要事。”當初初到此地落榻他家卻遭竊,這掌櫃的卻避而不見人,許岩對他實在沒什麼好的印象,自然也不用和顏悅色。

掌櫃的熱臉貼了冷屁股,卻也沒有翻臉,訕笑了兩聲有道:“誒喲,可是忘了正事,剛才太守有請二位,恰好二位又不在,故而小老兒再次恭候,快快去吧,莫讓礙手等急了,耽誤了什麼大事。”

許岩和袁崇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太守找他們幹什麼,他們與太守不要說素不相識,之前更是聞所未聞,袁崇還是在江都前任太守離任之時打聽過一番,才對這位太守有所了解。

但是不管怎麼說,既然身在他的管轄之地上,許岩也不得不去見見這位新任太守。聽說,這位新太守名望很高啊,一般來說,清廉而又望眾之人,很有可能是眾多星宿之一,這樣來看,許岩倒是有些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