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不怪蔣英,實在是曲埠孔賦的名頭他打了,光是孔氏一族族長這個身份就足夠讓普通人望而卻步了,而那些世家大族的青年才俊,他也不是沒見過,畢竟這些才俊也是將來國家的棟梁之才。
可就是這樣,孔賦越發的對許岩稱讚,蔣英就越發的好奇,到底是哪家的子弟,能夠讓得到當代大賢孔賦這般推崇。
“來來,叔嶽,我來給你引見一下,這位才俊呢,可真是了不得呢,‘花謝花開花滿天,人去樓空有誰憐,今人送花尚有人,他年送我有誰知’這般意境融情的佳作就是從他口中吟出的哪。好一首《賀花神》,老夫實在難以想象此乃人間詩作。”
說實話,許岩一直沒弄明白,以他高中學曆寫出來的詩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可孔賦就對他的詩作幾位讚賞。後來許岩才明白,這些所謂的大賢先生都把精力放在怎麼做學問入仕做官上了,對於詩文這類旁雜小道之能當做偶爾消遣,除了那些閑散之人,沒有多少人去追求。
而孔賦自從閑賦下來之後就一直在這方麵做文章,寫了幾首,可一直不得境意。知道看到了許岩的詩作,頓時驚謂佳作。倒是許岩對他自己之前的有感而發寫的感歎未免太過柔腸了而不滿意,有點故作**了。
“其實那首詩隻是片頭,小子藏拙了。”
許岩雖然天目和肉眼失明,嗅覺可是比以往靈敏了許多。溫暖的春風送來陣陣花香,許岩在腦海勾勒出百花盛開的美景,百花叢中正有美貌女子粘花不語,隻見她傾國的側臉露出淡淡愁思和哀傷,好像是在哀歎著百花盛開過後的凋零。
“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遊絲軟係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 閨中女兒惜春暮,愁緒滿懷無處訴。手把花鋤出繡簾,忍踏落花來複去? 柳絲榆莢自芳菲,不管桃飄與李飛。桃李明年能再發,明歲閨中知有誰? 三月香巢已壘成,梁間燕子太無情!明年花發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傾。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飄泊難尋覓。 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悶殺葬花人。獨把香鋤淚暗灑,灑上空枝見血痕。 杜鵑無語正黃昏,荷鋤歸去掩重門。青燈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溫。 怪奴底事倍傷神?半為憐春半惱春。憐春忽至惱忽去,至又無言去不聞。昨宵庭外悲歌發,知是花魂與鳥魂。花魂鳥魂總難留,鳥自無言花自羞。 願奴脅下生雙翼,隨花飛落天盡頭。天盡頭,何處有香丘?未若錦囊收豔骨,一抔淨土掩風流。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汙淖陷渠溝。爾今死去奴收葬,未卜奴身何日喪?奴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奴知是誰?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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