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巴胡這邊有禮了。”
門口站著白老的小孫子,在他的身後轉出一名絡腮胡壯漢。白老見到來者後,臉色驟變,招呼小孫子過來身邊。
巴胡哈哈一笑,不以為是道:“白老,何必如此,這是您孫子吧,幾歲了?”
巴胡朝白老的小孫子做了一個鬼臉,後者躲在白老身後捂著嘴偷笑。而白老的臉愈發的凜冽起來。把小孫子推進內屋,白老冷著臉對巴胡道:“巴胡,我早就說過,不在與你們有任何瓜葛,這也是當初哈薩其答應我的,怎麼,如今他想毀約嗎?”
徑自走到桌旁坐下,巴胡隨意的說道:“今日是酋長派我前來,是向您討要兩個人。”
聽到這白老那還能不明白,巴胡的視線從進門開始一直落在呂兵夫婦身上,他的意圖,或者說哈薩其的目標很明顯,就是衝著呂兵夫婦來的。
“不好意思了,我這兒就隻有老頭子和小孫兒兩個人。”
“那他們呢?”巴胡目標直指呂兵夫婦。這算是直接挑明了,呂兵把柳氏擋在身後,他從巴胡眼中看到了欲望。
白老挺身擋在呂兵夫婦身前,據理力爭:“我跟你們的恩怨,不要牽扯道外人,他們並不是百慕大的劇名,沒必要遵守百慕大的規矩。”
“白老,你這話未免太過自作主張了吧,還沒問過當事人呢。”巴胡繞過白老,與呂兵目光對視,盡管體型有些差距,但呂兵的其實絲毫不弱。巴胡冷笑道:“小子,做人要懂得禮讓。”
巴胡氣勢淩人的姿態讓呂兵心火直冒,柳氏默默攥住呂兵的手。溫熱的柔軟讓呂兵漸漸冷靜下來,直接忽視巴胡的挑釁,對白老禮讓道:“多謝白老盛情招待,我夫婦尚有要是再生,就先告辭了。他日若是有緣,必有重謝。”
“讓榻之事,何足掛齒,兩位既然有事,我也就不多久留,慢走。”
白老也知道現在不是挽留的時候,巴胡的目的十分明顯,他巴不得柳氏他們現在立刻就走。他在百慕大過了大半輩子,實在看清了這裏的黑暗,現在的百慕大,就像渾濁不堪的泥潭,泥沙裏到處暗藏著殺機,他實在不想讓呂兵和柳氏陷入這汪泥潭。
“站住!”
橫空一隻手攔住呂兵夫婦的去路,巴胡魁梧的身軀擋在門口。呂兵戒備的盯著他,柳氏緊緊地吧三個孩子護在身後。
氣氛有些緊張起來,巴胡盯著呂兵,冷聲道:“走?問過我‘滾刀肉’巴胡沒有。”
呂兵不甘示弱,示意柳氏當心,這才對上巴胡道:“我想走,你還能攔住我不成?”
“好個囂張的小子,就讓你巴爺爺教訓教訓你。”
話罷,巴胡一拳揮來,呂兵側身躲過,順勢抓住巴胡的手臂,嘲諷道:“就這點本事,也敢當我的道?”
巴胡也沒料到呂兵竟然能夠接下他的一擊,要知道他可是能一拳打死一直老虎的部落第一勇士。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力道,巴胡也收起了小覷之心,認真對待起來。難得碰到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他又怎麼能不痛快一場。
“剛才是我大意了,這下看你還能接下嗎?”巴胡猛地像猛獸一般欺身上前,肩膀狠狠地撞上呂兵的胸口。呂兵忙鬆開雙手,擋在胸前,硬生生接了這一撞擊。
這一擊有些猝不及防,呂兵雖然擋下了巴胡的攻勢,胸口卻有些悶,刹一時竟吐了一口淤血。柳氏心疼的絕交了一聲,呂兵擦著嘴邊的血跡,回頭給柳氏一個微笑,心中的熱血漸漸開始沸騰。
兩人的眉目傳情,無疑是對巴胡的蔑視,這讓巴胡怒火中燒,“還有心思調情?老子就讓你們到蝦米那去做一對亡命鴛鴦。去死???”
巴胡話還未及說完,呂兵轉身一個衝步,直接給巴胡一拳,緊接著,呂兵就像一隻靈敏豹子,將巴胡一頓狂揍。而巴胡毫無招架之力,最後一擊被呂兵高高拋起,一腳踹出去幾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