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悄然降臨,百慕大也在月亮生氣的那一刻解開了他邪惡的麵紗。賭館,酒店,勾欄像春日之花似的,爭先恐後的打開了大門。早在他們的大門之外,排了一條長龍。隻等大門一開,潰散的人群便蜂擁似的湧進屋內。
與大街上不同,在百慕大中心地帶,那座最大的敖包附近,除了頭戴黃巾手持槍兵的衛士巡視,再也看不見一個人影。
百慕大鮮少有人見過哈薩其的真麵目,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哈薩其很少親自出麵。
敖包內,哈薩其瘦削的臉在搖曳的燭火後,顯得更加棱角分明。
在他的身側,坐著的也是一位瘦弱男子,隻是與哈薩其比起來,這名男子少了一些陰沉。其實哈薩其也不算太醜,五官分明,隻是他那雙三角眼憑空給他的相貌增添幾分陰沉。是以,了解哈薩其的人背地裏叫他“蝮蛇”。
蝮蛇,是百慕大附近的一種特有蛇類,頭型呈三角,常隱藏在不容易矚目的角落,趁獵物經過,在伺機而動,一擊而中。而哈薩其的性格恰好與這種蛇類符合,不過,其本人聽到這個外號後,,難得大方地大笑一聲。
“智生,對於這對人你怎麼看。”放下手中的信件,這上麵赫然寫著呂兵夫婦的信息,不過,僅僅隻有幾行字,信息量少的讓哈薩其拿捏不準。還好身邊還有號稱“智囊”的智生。
智生,也就是那個瘦弱男子,沒人知道他的來曆,就連哈薩其也僅知道他的大概,但是智生偏偏選擇了當時還是山賊的哈薩其,沒人知道原因。
自從有了智生,哈薩其如同如虎添翼。正如他的姓氏一般,智生的計策每每總能為哈薩其化險為夷,可以說,當上酋長這個位子的整件事情的背後,都有智生的影子。
雖然哈薩其的斷人識才的眼力還是不錯的,可是比起謀略在心的智生來說,就顯得稍遜一籌了。所以此刻哈薩其才會不恥下問。
智生拿過那張薄薄的信紙,掃了兩眼,才到:“嘿嘿,這有意思。”
哈薩其聽他話中有話,也沒打斷,心裏也暗暗揣測。智生有些積癆,咳了兩聲,緩緩道:“虛妄山脈,號稱死亡禁地,這兩人身著摩柯多亞巨獸的獸皮,顯然實在裏麵生活過一段時間。這實力???嘖嘖???”
哈薩其看了一眼智生,見他頻頻搖頭,也猜不出他的意思,遂問道:“莫非不行?也不合理啊,那獸皮???”
智生知道哈薩其指的是哪獸皮,摩柯多亞巨獸生活在虛妄山脈外圍的幽暗地穴中,常年不見光亮,致以雙目失明,不過,嗅覺和聽覺卻是極佳,但是這戰鬥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匹敵的。
撂下信紙,智生打著哈欠道:“沒準是撿漏的呢,這年頭???不過也許有變數,你自己拿主意吧,我先去睡了。”
哈薩其倒也沒有怪罪,智生向來是這種浪蕩不羈的性子,習慣了也行了。隻是,他找智生就收幫他參考一下,智生卻又把球踢給了自己。
盯著那張信紙,哈薩其眯著眼將它柔成了團,扔進了火盆中,心裏已經暗暗打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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