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放心,刀疤回去安頓好家眷就去江都找您,到時,還望相爺不吝恩賞”
蔣英笑著點頭,拍了拍刀疤的肩膀,上了馬車,絕塵而去。羅雲龍最後一個離開,上馬之前,深深的望了刀疤一眼,遙指一槍,道:“我等你!”
話罷,羅雲龍拍馬揚塵而去,刀疤留在原地,看著羅雲龍的背影,心中泛起層層波瀾,暗暗握緊了雙拳,暗自發誓,“終有一日,我定要讓你屈服於我,哼!”
且說蔣英一行搭載莽漢尨俿一路像江都趕來,而此時,距離春闈也僅剩下二十日。路上總能見到背負行囊匆匆趕路的學子,大多未及弱冠,不過也不缺而立之年和過了天命之年的。
“又是一年花開花落,物是人非啊.”放下簾布,蔣英感歎道,“想當初老夫也是這些學子中一員,誰曾想到會有今日。”
能夠有幸與蔣英通車而行的是蔣英的幕僚杜晦,與蔣英的垂暮之象正好形成對比,杜晦尚未到而立之年,那張年青的臉上除了顎下的的小撇胡須稍顯的成熟,從不會與人相信左相的幕僚是一位如此年輕的偏偏男子。
“歲歲年年花相似,年年歲歲人不同。不知相爺是否有所耳聞,近日前在江寧流傳出一首佳作。連當時賢者孔賦也讚不絕口呢!”
“哦?是嘛,到不曾聽聞,莞平說與我聽聽。”
莞平是杜晦的表字,他雖以高超的記憶能力收到蔣英賞識,成為蔣英的幕僚,實際上許多地方還要向蔣英指教,所以說算是亦師亦友的關係。見蔣英難得來了興致,杜晦也樂得高興,便將腦海中的佳作背了出來,
“百花生日是良辰,未到花朝一半香,紅紫萬千披錦繡,尚勞點綴賀花神。”
“紅紫萬千披錦繡,尚勞點綴賀花神。好一首‘花神祝’,確實是佳作,是何人所作,怎麼我竟一點不知。”
捏著顎下短須,杜晦輕笑出聲,道:“相爺日理萬機,怎會關心這些小事,說來此人也是無名小人,之前從未聽聞其名,也無人知道他的底細,隻知是祖孫兩人。”
“怕是無名小卒剽竊而來,造謠生事。”終究還是放不放不下鄉野的架子,蔣英和杜晦聊天還會時不時流露出當宰相的氣勢,杜晦對此報以一笑,畢竟當了幾十年的相爺,豈是朝夕能改的。不過,也要提醒一下了,難免不會被有些人多嘴傳出去,到時候再想安生也是不可能了。
“相爺,聖人教化,言四語:‘嬉笑不行於色,嗔怒不顯於表,陰柔藏於內,氣節常配。’”
從詩詞突然轉到聖人言行,杜晦的用意蔣英 想想便以知曉,撫須笑道:“莞平之意,老夫了然於胸了。”
“還有消息說,說那佳作作者已到江都,孔賦曾與之見麵,卻讓他們跑了,的確他們像在躲避什麼。”都會不愧是相爺的幕僚,對於這些消息都暗暗記在心中。這識人斷人的眼力不比蔣英這個久經官場的老人差。
“莞平啊,我突然有些好奇了。哈哈!”
一時馬車中傳出陣陣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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