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自製的米酒,不似白酒那般嗆辣,也沒有啤酒的脹氣。稍顯青黃的液體還為入口,一股米香和酒香的混合香味就撲鼻而來。入口,略顯濃稠的香濃浸潤著口腔的每一個味蕾,直到酒釀劃入喉嚨,才從唇邊、齒間,舌根處傳來麻辣之感。這時候,才從胸腹向上湧出一股暖意。然後舌尖開始分泌唾液,似乎叫囂著不夠過癮。
這才叫唇齒留香,沁人心脾。
“怎麼樣,老頭子我珍藏的糯米酒,不錯吧。讓我想想幾年來者??????”
許岩趁老頭陷入沉思,順手又給自己倒了兩杯。兩杯下毒,渾身上下感覺像飄飄欲仙一般,從胸腹開始,好像有一把火,沿著經脈,漸漸燃燒到大腦。
怎麼感覺有些暈了,許岩支撐著腦袋,晃晃了頭。才兩杯而已,不會醉了吧。
醉了也好,就讓自己一醉方休吧。許岩看著眼前的酒杯,猛地一口幹掉。然後??????
撲!
這邊老頭還在沉思當中,回憶這壇子酒的年份。“????啊,終於想起了,終究是是老了,記性不好了,我跟你說,這可是??????”老頭回頭卻見許岩趴在了桌子上,早已沉睡過去。
“這小子,五十年的佳釀了,居然喝這麼多。”老頭給自己滿上一杯,慢慢送到嘴邊迷了一小口,若有所言:“醉了也好,醉了也好哦。”
猛地幹掉,又給許岩披上一條毯子,老頭吹滅了蠟燭。
屋外的夜空,寥寥的掛著幾顆星,慘白的月光也似沒了靈魂,稀落落的揮灑在大地上。
不多時,那些通透燭火一盞盞熄滅。
就在許岩沉醉在夢想裏,遠在千裏之外的呂兵可就苦了。
算起來,這已經是他陷入這詭異的森林的第七個日落。“艸,這鬼地方。”
狠狠吐了一口血沫,在他的腳下是一頭說不上名的怪物。羊頭卻用兩條腿行走,身後還拖著一條虎尾吧。別看這模樣長得怪,那條虎尾吧力道可大著呢。呂兵胸口被抽了一下,才吐了那口血沫。
“媽的,正好回去給娘子做衣裳”一把扛起怪物屍體,別看這怪物體格健壯。能到在呂兵拳下,也算他倒黴。呂兵可是有小強一樣的生命力和頑強的意誌的。當然,這戰鬥力也很強,不過是毫無章法的蠻力罷了。
依舊是那個岔洞,不過在呂兵強橫的暴力驅趕下,將洞中所有的生物都趕了出去,於是乎,呂兵變成了這片岔洞的山大王。當然,前提是他帶著剛蘇醒的柳氏吧山洞走了個遍。
然後他們在洞的最深處,找到了一處獸穴。各種野獸的骨頭,當然還有一股難聞的尿騷味和屎臭味,差點沒把柳氏熏死。
估計那頭怪物是山洞的頭領,呂兵並沒有發現其他怪物。於是乎,忍著令人做惡的氣味,呂兵將獸穴的東西一股腦兒扔了出去。山洞裏沒有光線,好在,那顆獸珠被呂兵嵌在了洞頂石縫中,倒也能夠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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