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獸珠散發著微弱的光芒,籠罩著沉睡的呂兵夫婦。仿佛是一個溫暖的小天地,營造了一個溫馨的夢境。
“你能不能安分點”,狠狠瞪了一眼身下的銀狼,許岩警告道,“你現在扮演的是我的坐騎,給我好好演,演砸了,哼”
被許岩打了一掌,銀狼卻不敢發火,誰讓它高貴的狼王有求於人呢。為了讓這小子帶它出去,它還用傳承的秘術讓自己和許岩聯係起來。也就是說,他現在的能力和許岩差不多。但他實際力量還在那裏。就好像一隻細口的瓶子,一下子放不出太多東西。
不過,想起這件事來,他還是一肚子氣。想他堂堂銀狼王,統帥虛妄山脈外圍的所有狼群,現在居然淪為坐起,雖然隻是演戲,但這在銀狼心中卻是極大的恥辱。不過為了將來美好時光,銀狼識相的選擇了忍辱負重。
別忘了,狼不僅是團結合作的群居動物,還是一種特別能記仇的生物。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道理狼也懂。
自然,許岩是不會知道這隻無節操的銀狼的想法。此時的他騎在銀狼身上正猜測山外的那些追殺之人。
到現在他都沒搞清楚是誰要追殺自己。按理說他來這個世界除開呂家村的村民,認識的人絕不會超過雙手。可思來想去始終不能確定,按說他要得罪的人好像也隻有一個叫三兒的城監和那個醜到極點的孫少爺。
“難道是他們?也不應該啊,沒必要為了這樣的小事,就這樣趕盡殺絕吧?”
可是除了這些,許岩實在相處是誰要對付自己了。
這種被人惦記的感覺讓許岩覺得,始終有把刀架在脖子上。這一切就好像一團迷霧籠罩著許岩,然後莫名的牽連到其他人。突然想到生死未知的呂兵夫婦,許岩心中有些不忍。
“呂大哥,璿姐是我對不起你們。”
岔洞中熟睡的呂兵忽然打了一個哈欠,緊了緊懷中的柳氏,口中呢喃出聲,“娘子,對不起,岩弟死了,死了滾開,不要過來。”
星辰大陸嘴輝煌耀眼的地方,燈火通明的皇城內。誰也想不到,就在這裏麵的某間屋子,一夥黑衣人正密謀這什麼。全身被黑色包裹的他們隻有腰際的那一抹血色能證明他們的身份。
血煞暗月!沒錯就是智者皇家暗中的精銳。
“頭兒,你看這份情報,想不到一向正直的左相大人居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頭兒,要不要敲打敲打他。”
那名被稱作“頭兒”的黑衣人,冷哼一聲,“三號,請記住你的身份。我可以原諒你剛才的不敬之罪。”
“頭兒”聲音似乎不帶任何感情,冷酷的好像是從地獄傳來的喪音。讓“三號”忍不住打了個顫。下意識看了一眼,恰好對上那灰袍底下的雙眼。“三號”下意識後退了一步,那是怎樣的一雙眼,“三號”無法描述。
在那雙眼裏,他似乎看到了滿天的血色,還有遍地橫屍。
大門突然被打開,一名黑衣人衝了進來,唯有強烈的呼吸,能讓其他人感覺道他內心的激動。
“頭兒,出來了,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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