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銀狼換了一個姿勢,這樣他能更舒服一點,“麻煩你聽我把話說完,真是沒有禮貌的人,我說的是原著生命,那些不是原著生命自然可以自由進出,不過要看有沒有活下去的實力了。”

“你的意思是,我能帶你出去。”許岩皺著眉看著這頭快要睡著的狼,故意高聲一點讓他能夠聽到。“到底誰沒有禮貌。”許岩心中腹誹。

慵懶的嗯了應了一聲,似乎是嫌許岩的聲音太吵了,銀狼將爪子搭在耳朵上。這個舉動讓許岩氣的想狠狠揍他一頓,這頭毫無節操的懶狼。

難得平靜下來,一股濃濃的睡意襲來,許岩嘀咕了幾句,和衣倒在了銀狼柔軟的腹部,沉睡過去。

而山洞裏,呂兵卻被一陣獸吼驚醒了。黑暗中,呂兵無法看清野獸的樣子,隻能憑聲音判斷野獸的大致方位。

也許聞到了是呂兵身上的血腥味,野獸的腳步聲在慢慢地靠近呂兵的這個岔洞。

“怎麼辦,怎麼辦,該死。”

“嚶”,就在這時,一直昏迷的柳氏突然蘇醒過來,呂兵頓時驚喜若狂,而下一刻,野獸也找到了他們的這個岔洞。

“吼”一聲獸吼振聾發聵,因為光線不足,呂兵不能看清野獸到底有多巨大,但是,憑它用力的敲打岔洞的石壁可以看出,肯定是一個大家夥。這麼大的岔洞三個人可以並行,野獸的巨大可以想象。

“該死,這到底是什麼怪物。”

抱著柳氏躲過從洞頂掉下的山石,堅硬的岩壁在野獸的不斷撞擊下,好像豆腐一般,從岩體上剝落。

“吼!”又是一聲獸吼,強大的聲波直接衝入耳中,呂兵有一瞬間的眩暈。而岩洞也在這時終於崩潰,野獸巨大的利爪伸了進來。

呂兵急中生智抄起身邊的鋒利的碎石刺了上去,“給老子去死”。

一擊必中!一霎時,震耳欲聾的獸吼幾乎將呂兵震暈過去。呂兵咬破舌尖努力使自己清醒,剛才自己僥幸擊中野獸,已經將野獸徹底激怒。從整個山洞開始震動就知道,這隻野獸已經迫不及待要進洞,然後一口吞掉自己。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呂兵將再次昏迷過去的柳氏用衣服固定在背上,摸了一塊比較長條的石塊,呂兵城野獸停頓的時候一口氣衝了出去。

“去死吧!”狠狠地戳進野獸體內,吃痛的野獸瘋狂的揮動爪子,呂兵一個不小心被抽中腹部,猛地吐了一口鮮血,已然傷了腑髒。

聞到血腥味的野獸怒氣衝衝的向呂兵撲來,,奈何山洞容不下野獸的身軀,動作自然就慢了些。這正好給了呂兵躲開的機會,抓緊柳氏,呂兵趁機反向逃走,在洞中開始亂竄。

幾天未進食的,再加上有受了傷,早已是強弩之末的呂兵終究跑不快,不一會,身後野獸一路磕磕碰碰追了上來。

“砰”

險險躲開野獸的爪子,呂兵蹲在地上喘息了幾聲,背上的柳氏也許吃痛,沉吟了一聲。呂兵緊緊衣服,又再次在洞中逃亡起來。

這山洞岔洞極多,而且四處通達,簡直就像迷宮一般。呂兵轉了許久,體力幾乎消耗殆盡,現在完全是靠著一股信念。他已經失去了一個兄弟,決不能在失去愛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