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就我一個,其他人都死了。至於家?難道你認為一個沒有家人的人還有家麼。”
不帶聲色的話語令軍官頓了一下,隨即問道:“那你來徐州有什麼事?投奔親友,還是”
許岩挑挑眉,輕蔑道:“抱歉,都不是,還有,腳長在我身上,我想去哪裏就去哪,你管得著麼?”
話閉,“鏘”一聲,隨即,一把刀又加在許岩脖子上,耳邊傳來官兵的吼聲:“小子,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交代清楚,否則待會可要吃苦頭了。”
“放肆,三兒,把刀放下。”
聽到長官的怒斥,那名叫三兒的還想辯解,卻被長官瞪了回去,心不甘情不願的收回了刀。許岩挑眉瞥了三兒一眼,輕蔑之意盡露。三兒氣的手握鋼刀,以至於指節發青,卻礙於自家長官,不敢發作,隻得狠狠握著刀柄,轉過頭去,不願看他一眼。
長官見狀,不由得皺眉,見許岩眼眸深邃清澈,不似奸猾之人,但來曆不明,穿著怪異,著實讓人生疑。“實在不行,就先放了,等他露出馬腳再抓也不遲。”
暗自打定注意,長官便下令放了許岩。“這次我們都沒有證據,暫且放了你,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放心,絕不會。”許岩活動了一下身子,推開眾官兵走了出去。進過那名叫三兒的官兵時,許岩低聲道:“刀不是用來恐嚇的,而是用來保護你想保護的人的,你?嗬,還不配啊。莽夫!”
許岩一聲大笑,揚長而去。卻沒看到因他的羞辱而麵色鐵青的三兒和正一臉凝重的盯著他遠去背影的長官。
“許岩,你到底是何方人物。”,長官沉思,腦海中一直回想著那句話:“刀不是用來恐嚇的,而是用來保護你想保護的人的”
“莽夫?莽夫!小子,我定要將你向上人頭,來雪我今日之恥。”三兒怨恨的想著許岩在他麵前求饒的樣子。
話說許岩進了徐州城,沿路商販絡繹不絕,商鋪菜攤子接連不斷,叫賣聲不絕於耳,好一派人聲鼎沸之象。
“新鮮的菜,賣菜嘍,客官,來點這個吧。便宜得很呐。”
“不了,謝謝。”勉強從擁擠的人群中脫身,許岩不由得感歎:“倒是有點古代的樣子。”
“公子,來點這個吧”
“饅頭,剛出籠的饅頭,還有個色小吃,來看一看啦。”
遠遠地傳來哭喊聲,好一陣騷動。許岩早年習慣了獨自生活,養成了淡漠的性子,遇事遠三米。躲在人群後麵靜靜的看著一錦袍男子調戲少婦。
“小美人,乖乖從了我吧,也有的是錢,跟了爺,吃香喝辣隨你。”
金錦袍男子**的笑語不時地傳來,許岩的表情有些古怪。想不到剛進徐州城就能碰到這種狗血的場麵。“接下來是不是就該有英雄出場救美女了呢。”許岩壞笑一聲。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