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靈均暗自搖頭,看這樣子這群不良人士都商量好了,兩個丫頭,今天非得讓他們吃個幹淨不可。
接下來,幾位男士仗著自己籌碼多,每次都是不看牌就下注。韓靈均暗中給兩個女孩發了幾次大牌,可讓他無耐的是,武憐不管拿到什麼好牌都不敢跟注,一次次棄牌。眼看著籌碼越來越少,女孩眼淚汪汪,快要哭出來了。韓靈均更是鬱悶……
武媚則是什麼都寫在臉上,她勉強算是抓住一次機會,贏了幾個底錢。
又過一會,武媚的籌碼也輸得見底了,武憐則是偷偷地擦了一把眼淚,脫下了羽絨服,她穿著嫩黃色的秋衣,上麵還繡著小希的卡通頭像。
村長家的胖兒子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剛喝道嘴裏的紅酒差點噴出去,惹起一陣鄙夷和哄笑。
又是一輪牌發過,武媚也輸光了籌碼,她甩掉皮靴,把黑色絲襪退了下來。白皙修長的大腿刹時間點亮了眾人的目光。褐色的皮褲此刻看上去短得可憐。
武憐也在幾位男士的催促聲中脫掉了秋衣,白色的胸罩像是脆弱的花瓣想互住她嬌嫩的身子,顯得那麼勉強。她低下頭,尖下殼磕藏在醉人雙峰的間隙中,淚水無聲地滾落。
此刻已經有人坐不住了,提出新玩法的青年叫張鵬,據說是剛留學歸來,他偷偷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神,可發現所有人的眼睛都釘在了兩個女孩身上拔不出來,他隻好起身借著倒酒的動作,悄悄地把包廂的門反鎖了起來。
韓靈均依然保持著職業性的笑容,心裏則是氣的要命,這兩個丫頭隻要有一個不至於太笨,有他的配合,絕對能讓那幾個小子把**都輸個幹淨。
他還是不死心,這一次韓靈均給武憐發了三個J——豹子,絕對的通殺,這也是他能做到的極限了。
可再看梨花帶雨的女孩,似乎連看牌的勇氣都沒有了。韓靈均的表情不變,可心裏這個急啊,他看沒人注意,用指頭輕輕地捅了一下武憐。
可武憐則是“啊”的一聲驚呼,雙手急忙抱住身子,像是受了驚的雛鴿。
韓靈均急忙收回手,裝出一副若無其事得模樣。而被點燃了欲火的那幾位也並沒有注意到。
這次坐莊的是那個娘娘腔,他還是不看牌,上來就神經兮兮的下了五萬。
武憐果真沒有看牌就放棄了……韓靈均此刻的笑容有些僵硬,顯得很不自然。
武媚也沒有看牌,她早就沒有籌碼了,此刻想跟注也隻能用身上的衣服代替。她站起身,來到韓靈均身旁,支支吾吾的小聲說了些什麼。
韓靈均沒有猶豫,把他那件髒兮兮,掉了漆的皮夾克,脫下來遞了過去。眾人納悶間,武媚已經拿著韓靈均的衣服進了洗手間。
她出來時,穿著韓靈均的衣服,絨衣和皮褲都脫掉了,手腕上還搭著紅色的**胸衣和**。因為身上的衣服拉鎖是壞的,武媚隻好用小手緊緊地攥著夾克的前襟,踮著白皙的小腳,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著。就算平時她再怎麼活潑任性,此刻也是麵色緋紅。
武媚把脫下的衣物都扔到了桌子上麵,聲音不大但十分堅定,“這次我全都押上。”
張鵬笑嘻嘻的看著武媚,開口道:“想穿衣服,管哥要啊。”他又不善的瞟了一眼韓靈均,伸手抓向堆在桌上的衣物,把武媚胸衣和**挑出來,向身邊的兩個同伴拋去,接著開口,“五萬,十萬,一共十二萬對吧?”
張鵬沒動身邊的籌碼,他從包裏掏出支票本,開了張一現金支票,扯下來拍在桌子上。“一百萬,有錢,妹子你就接著跟。沒錢開牌,你還是輸!咱們接著玩……”
遊戲的**到了,眾人的身心都做出了反應。
而韓靈均感覺似乎有人在偷窺自己。他急忙轉過頭,看見武憐把身子縮成一團,雙臂抱著玉雕般的膝蓋,依舊在那裏抽泣。
韓靈均猛然發覺,這一切似乎有哪裏不對勁。他隱約看見自己衣服下麵包裹的武媚,從她的皮膚裏有淡淡的紅色迷霧散發了出來。一股幽香吸進口鼻,韓靈均的頭腦猛的一沉。
武媚挺直身子,夾克輕輕地從她肩頭滑落。雪玉般的肌膚暴漏在空氣中,於此同時她的小腹處有一條花枝慢慢形成,接著延展到周身,一朵朵玫瑰轉瞬間綻放。
此刻,武媚的身體布滿了最為豔麗的彩繪紋身,周圍隱約間還輕舞著彩蝶和朵朵花瓣的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