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覺得這是在打擊他,便又換了口氣,貼在他耳邊,
輕柔道:“溫柔一些,體力懸殊太大。”
說的自己都害羞起來,最後的聲音小的不能再小,幾乎是顫抖著擠出來的。
男人臉紅脖子粗,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要不,把燈熄了吧。”黃之桐建議道。滿屋的燈火,讓她極其不自在。
男人把她放在床榻上,回身把屋裏的燈都熄滅了。
透著窗外的月光和廊下的燈光,室內不算完全的黑暗,但至少讓黃之桐有了幾分安全感。
還是不太夠,她又自己動手,把裏裏外外的床幔都放了下來。
“外麵不會還有人吧?”一般來說,這樣的夜晚,值夜的丫鬟,都要在外間或廊廡下等著伺候。
她不想有這樣的習慣。
今晚,她已經打發清明和立夏離開了。
怕是祝景瀾還留她們在此,或者安排別的人。
“沒有。”祝景瀾簡短的答道,已經開始脫自己的衣裳。
黃之桐沒那麼羞澀了,又遺憾的叨咕道:“應該喝一些酒的,壯壯膽子。”
聽祝景瀾輕輕嗤笑一聲,沒打斷她的叨咕:“呀,忘了放絲帕了,待會兒會髒了······”
剩下的叨咕,已經被炙熱的唇堵在喉間。
熱浪撲打在臉上。
男人喘口氣,悄聲道:“莫再說話了,弄的我真開始緊張。”
黃之桐才意識到,是自己緊張了。
不該的啊,她比祝景瀾有經驗,怎麼緊張的是她啊。
此刻,她緊張的想把自己縮起來,手都是攥在一起的。
可是她控製不住自己啊!
倒是祝景瀾,已經輕車熟路的吃起了桃子,還不忘輕撫著她,讓她放鬆下來。
她不禁懷疑,到底有經驗的是誰。
他說的“為某個人守身如玉”,是真的假的。
可是,身體已經燃燒,腦子已經空洞。沒有精力去判斷真假。
男人自言自語:“當真這麼困難嗎?”
等聽到他說這句話時,才判斷他說的是真的,
她裝作沒聽見,有困難自己克服吧。
她卻如同跌落進了不見底的湖泊,隻能閉著眼睛,任由自己在一葉小船上飄蕩。
飄蕩在月光下,飄蕩在湖水中。
直到飄蕩出來,才意識清明,開始啞著嗓子求饒。
男人才迫不得已收了性子。
二人渾身都已經濕透,氣喘籲籲的躺著。
黃之桐是一句話也不想說了,那人卻來了精神:“怨不得人家都說,此乃人生極樂之事。”
黃之桐忍不住了,低低罵道:“樂你大爺,疼死老娘!”
祝景瀾一把捂住她的嘴,“莫要如此粗魯。人家說初次難免會疼的,下次就好了。”
黃之桐無心跟他交流,歪頭露出嘴巴,“我去清洗。”
祝景瀾迅速起身:“我抱你吧。”
黃之桐卻拒絕,胡亂扯了手邊一件衣裳,蓋在身上,
“你去點燈,然後出去,我自己去洗。怕是都沒熱水了。”
祝景瀾不解:“為何我要出去?”
“不想給你看到。”黃之桐從未在別人麵前,裸露過身體,還是覺得難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