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主仆倆居然對一塊腰牌感興趣,連笙起身問:“這個東西,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這是一塊玉製的腰牌。
上麵刻有一個特殊的圖案,還有一個較大的“沈”字,除此,另一邊還有一串小字。
赫連璞玉打量了一圈腰牌後,對連笙道:“如果在下沒有看錯,這應該是定遠大將軍的家族直係血脈必須隨身佩戴的腰牌。”
連笙一驚:“定遠大將軍?那不是鎮守我西南邊境的那位定遠大將軍?”
最近兩日,趁著下雨天出不了門辦其他事,她沒少宅在書房裏看各種卷宗。
了解過一些鎮守邊關的大將軍的事跡和資料。
左剛:“對,就是鎮守在西南邊境的那位定遠大將軍。剛剛那對兄妹,應該就是定遠大將軍的兒子女兒!”
連笙恍然頓悟:“我明白了,那位沈公子,這是在給我留地址呢,讓我日後去哪才找得到他。他知道這個腰牌一般人都看得出來是代表什麼。”
左剛道:“想來應該是佩服李大人的算命之術,沈公子還想找李大人算命,才留下這個腰牌。”
連笙認同地點點頭,“本官也是這麼想的。”
赫連璞玉把腰牌交還給她,叮囑道:“日後去沈府找那小子,當心著點。”
見他神色凝重,連笙不由得緊張了幾分,“連公子這話怎說?”
赫連璞玉擰眉道:“畢竟是有權有勢的人家,你沒接觸過。”
連笙點了點頭,“明白。”
這時,那個和尚回來了。
“大師回來得正好,呐,給您掙了一錠銀子。”
連笙有點不舍地把手中的那錠白花花的一百兩,交了出去。
說好的一人一半,不能食言。
但是她沒有五十兩現銀在身,隻能把一百兩給對方了。
盯著這錠銀子,和尚愣住了,沒有拿。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離開這麼一會,幫他守攤的人,居然掙得一百兩了?
怎麼掙到的?
赫連璞玉見連笙一臉不舍,於是給了左剛一個眼色,並悄悄抬了一下巴掌。
左剛會意,走到了他身後,偷偷塞了五十兩銀子過來。
和尚輕輕把連笙的手推了回去,“施主,這可使不得。”
“大師,這些,您拿著。”
赫連璞玉把左剛偷偷塞給他的五十兩銀子,交到了和尚手中。
和尚怔愣之際,他抓過連笙的手臂,往瀑布那邊走了。
看著自己被赫連璞玉拉著走,恍惚了好一會,連笙才回過魂兒來,“連公子,這個給你。”
赫連璞玉鬆開她的手臂,但並沒有拿她的銀子,“李大人收著吧,這是李大人掙的銀子。”
知道這個男人不會要的,連笙把銀子收了起來,苦笑一記,“連公子,你這就把本官整得不好意思了。”
赫連璞玉笑了笑,免得她再為銀子的事糾結,於是岔開了話題,“天靈泉的瀑布確實是壯觀,這一趟,沒白來!”
望了他一眼,連笙嘴上沒說,但心裏卻在歎氣,“唉,怎麼好意思讓連公子再替我付錢呢,他上一次,已經給過我好幾千兩了。再這樣下去,就是嫁給他都還不起!”
聽到她的心聲,猛地,赫連璞玉腳步一頓,眼中滿是震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