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穩渾身就像抽搐一樣,在地上翻滾著,那來自內部的痛楚,密密麻麻的啃噬著他的心神。
就像是再一次經曆了第一次嚐試碎筋劑一樣,那般的前所未有,低沉的吼叫聲再度出現。
隻是這次的低吼帶著慘烈的味道已經沒有以往的那樣濃厚,反而是多了幾分咬牙的堅定。
因為他分明感覺到了那些藥性的作用,那般的明顯,一縷縷的藥性穿透著他的身體,從已經經曆折磨的‘筋’。
到有力的‘肌’進而到從未想過能夠鍛煉的‘皮’,最後到了深入骨髓的‘骨’。
他都是分明感覺到了那此起彼伏的藥性在打磨著他的身體,那‘筋’變得更加有力,‘肌’變得更加強大。
這種感覺是在碎筋劑中從未感受到的,因為疼痛遮掩了這藥效,現在全身上下都是藥效的作用,能夠很明顯的感受到,這讓他歡喜若狂。
‘皮’和‘骨’都是在數之不盡的藥性中獲得前所未有的變化,變得更加的凝練,更加的厚實。
劈裏啪啦的聲音悄無聲息的在身體機能的內部發出,身體級別在無形中得到提高。
身體級別就像一個湖泊一樣,裏麵的水沒有變,但是這個湖泊的麵積卻是不斷的擴大。
身體就像電腦程序一樣,在這次重新組裝的時候,有版本一進化到了版本二,身體的更多地方開始得到開發。
“這家夥到底有沒有問題啊!”望著方穩在地上抽搐打滾,司馬諾雅輕咬著貝齒,不知道該怎樣做為好。
“我沒事,你一邊先呆著。”那雙翻白的眼睛,稍微凝聚了一下瞳孔,出聲後繼續打滾抽搐。
方穩不願意有人來怎樣阻撓他,他希望自己能夠獨自去承受這些痛苦,還有感受那力量節節暴漲的快感。
司馬諾雅退出幾步,靜靜的望著方穩,由翻滾抽搐,到俯臥在地上咬牙嘶吼,最後安靜的結束了這場鬧劇一樣的晉級。
就是這樣靜靜的站了半個小時,一動不動,直到方穩疲累的睡去之後她才動手把這男人抬進房子裏麵。
“為什麼要這樣呢!”司馬諾雅停止了鍛煉,坐在房子前麵呆呆的望著大海,她不懂為什麼隻是為了力量就這樣的傷害自己。
其實,能夠獲得力量的方式還是有很多種,可以選擇腳踏實地的去訓練一樣能夠獲得力量不是嗎?
她不懂,確實不懂,同樣也是一輩子都不會懂。
因為她不是男人
不知道,有些時候尊嚴、麵子甚至比性命更加的重要。
過了半個小時,方穩才從激烈的晉級後遺症之中醒了過來,搖搖晃晃的看了看前麵坐著的司馬諾雅,出聲道:“你騙我啊!進階藥劑不是很疼,差點搞死我了。”
“我騙你,你看看你自己用的是什麼藥劑,是二階中級的晉級藥劑,活該疼死你。”
“我還沒見過像你這樣的怪物,別人都是踏踏實實的一步一步的修煉,你倒好,用那些別人碰都不敢碰得藥劑”
“一下子,身體的鍛煉就像是火箭一樣節節暴漲,你看看你現在身體水平,是不是已經一階低級的大成水平.”
“說實話吧!我還真的沒有見過一個人的實力增長居然會是在痛苦中獲得的,別人十年不會有一次這樣的恐怖的劇痛,但是你就一天四五次,還上癮了,你是變態啊!別人都是對毒品上癮,你倒好,對痛苦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