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一家都是窮人,經常吃了上頓沒有下頓,能娶得起一房媳婦兒就是祖上燒高香了。

他若有錢也會娶姨太太,再說現在又沒明確的規定不許一夫多妻。

莊靜可不知道這家夥有著花花心思,讓他站在原地不許動,自己摸到前麵的大樹後閃進空間。

圓圓早已等候在此, 先遞上一碗蓋飯,急急地道。

“娘,你先坐下吃飯,我給你抹藥。”

“好,一會兒弄一頭半大的野豬打暈,娘有用。”

莊靜囫圇地往嘴裏塞飯,那速度與倒無疑,等圓圓的藥一抹完飯就吃完。

她上樓解決個人衛生和添衣服,圓圓則去弄一頭半大的野豬。

等她下來時,小野豬已被打暈扔在商場內。

出去之前,她先把暈乎的小野豬扔出去,聽到一聲落地聲後才閃出去。

“老大,是什麼聲音。”

守在不遠處的大根,聽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急忙找過來。

“突然鑽出來一頭小野豬,估計是落單的,已被我敲暈了。”

莊靜抽出不離身的匕首,在小野豬脖子上補一刀。

“大根,過來將小野豬拖走,我得處理一下現場的血跡。”

“哎,老大你太牛了,撒泡尿都能遇上小野豬,這下有吃的了。”

大根一聽有小野豬,樂顛顛的一過來就聞到風中有股血腥味兒,擔憂地道。

“老大,不會引來狼吧!”

“難說,晚上注意警戒。”

莊靜為了讓隊員們填飽一次肚子,也顧不得狼不狼的問題了。

人都要活不下去了,誰還顧忌狼。

來了正好給他們增加口糧,還能有狼皮保暖。

隊員們都是常在山中行走的人,聯合起來對付幾隻狼還是可以的。

不可能什麼事都由她一個人包幹,總得給隊員們鍛煉的機會。

等大根將小野豬拖走,莊靜這才將帶血的積雪收進空間。

血腥味兒沒了源頭,很快消散在夜風中。

小野豬去掉頭蹄和內髒後,約有四十斤重一分為二直接架在火上烤。

隊員們眼睛發綠地抽動著鼻子,吞口水的咕咚聲此起彼伏,什麼味兒都被肉香味兒掩蓋了。

等得急不可奈的一幫人,拿著各自的匕首或刺刀,烤熟一層片一層。

等不及的人連鹽都不加囫圇吞下,莊靜片下一塊肚皮上的肉。

灑少許鹽再放到火上烤一會兒,熟透後才細嚼慢咽。

她進空間的時候炫了一大碗蓋澆飯,自是沒隊員們那樣餓,主要是怕燙嘴。

臉已經長了凍瘡,嘴再燙幾個泡,那就真的太難了。

一頭四十來斤的小野豬,很快被隊員們消滅大半,剩下的肉再也沒人願意動了。

隻見柱子將烤熟的肉切成條,給每個人分上兩條,每條約有三兩。

“這是明後天的,別半夜給偷吃了,骨頭誰要。

可惜那些頭蹄和內髒了,沒時間處理,不然又是一鍋好菜。”

“有什麼好可惜的,明天的運氣誰說得清呢!”莊靜淡淡地道。

“肉香味會引來一些獵物,大家都警醒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