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虐戀:甜妻晚成 兒科醫院裏。
“錦繡,夢夢的唯一希望就是骨髓移植,如果找不到孩子的父親,恐怕這半年內……”
站在安靜冰冷的過道內,醫生的話不斷的在她耳邊圍繞著久久散不去,心髒都快被這句話勒地快無法正常跳動了,夢夢的主治醫生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兒科醫生,從夢夢轉院過來到現在,他已經陪伴了她們3年,對她們母女兩更是照顧有加,想到他對她們母女付出的精力,她便覺得很慚愧,最終無力地歎了口氣,有些失落地坐到醫院過道上的椅子,現在明明是初冬,卻讓人感受到了深冬的寒冷。
她叫容錦繡,是一個實打實的黑戶,沒有任何證件能證明她是一個公民,就像那些沒主人的流浪貓狗,遊離在正常人生活的擦邊人,因為曾經有過一個男人給的一點陽光,所以她相信世上還有那麼一點溫度。
曾經有人對她說過:最可怕的不是不增遇見,而是遇見了,也得到過了,又匆忙的失去,然後在心底留下一道疤,它讓你什麼時候疼,就什麼時候疼,你連反抗的權利都沒有。是誰說的!忘記了,忘記是誰對她說過這樣的話了,她沒上過學,沒有文化,反正不是自己領悟出來的。
有時候她會對那個男人生起一股怨氣,卻始終無法堅持到最後,在愛與恨兩個邊緣線上,她還是站在愛的邊緣線上多一點,想到太多無阻的事情,她的淚水不知不覺模糊了視線。
“老天爺,我求求你讓我見他一麵吧!我願意折壽十年、二十年、甚至可以馬上死去。”她仰著腦袋抑製眼淚,辭去了平日裏的堅強,差點像泄了氣的皮球嚎啕大哭起來。
可能是老天爺終於聽到了她的祈求,走廊的那頭從病房裏出來了幾個人,她的視線就被一個身影黏住了,視線不受控製地跟隨他移動,他們竊竊私語的說著什麼,嘴巴張了又合,可是她卻好像失去了聽覺什麼也聽不到,隻能怔怔的瞪大眼睛望著他們走過來。
當他要路過她身邊時,她突然像驚弓之鳥般跳了起來,衝到他麵前,雙手展開擋住了他的去路,這一係列的動作好像不是出自她本能,站定後她才後知後覺的,但她並沒有時間去懊惱這些,她仰著蒼白的小臉望進他深藍色的眼睛時,心已經激動的無法語言。
“你是誰?”
他身邊有一個男人上前一步擰著眉問她,可她好像沒反應過來,隻能愣愣地在問話的男人人和那個男人之間來回張望,然後突然意識到所有目光都看向她,頓時有些膽怯地向後踉蹌了一步,最終他們都以為她認錯了人,而選擇從她身邊越過離開時,她才恍惚過來,心一急便喊出了熟悉的名字,甚至伸手拿住那人的衣袖。
“天哥。”
他們頓了下回望向她,然後又望向那個鶴立雞群的男人。
而這個男人他確實是叫容天,他身材高大,結實魁梧,深陷的眼窩裏隱藏著淩厲的碧眼,高挺的鼻翼,性感的薄唇,有白人的些許血統,讓他看起來比一般人特別,英俊的臉龐也很容易讓人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