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仲淹就是這樣從小立誌,劃粥苦讀的。靠著這種精神,他終於成為宋代著名的政治家和文學家,寫出了“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千古名句。這些最起碼也是你初中時候的文化吧,應該不會忘記了吧?你不會告訴我你不認得範仲淹吧?”
薑軍倒是很會尋思。
“那我就要問問你了,你是哪隻眼睛看見我拿的你的東西呢?憑什麼就說是我偷的呢?現在凡是都講究證據的,既然你也已經闡述了這麼多,那現在該是我說的時間了吧,我也點為我洗刷一下我自己的清白吧。凡事不能光看表麵現象。比如說,看起來不著急不認真的人其實很認真地做事,看起來很緊張很認真的人其實沒做什麼事;還比如,看起來不在乎你的人,其實很在乎你;當麵對你說實話提意見的人一定比當麵花言巧語或大獻殷勤的人可靠;還有一句常言:“忠言逆耳”,不就是最好的論據嘛。知道這點,就不要再犯相信表麵現象的錯誤了。還是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找個理由快樂吧,不要以為你很緊張很認真很憂愁就會很順利了。看我悠哉嗎?沒看到我認真就不認真了?我做事的時候你們沒看到而已啊,這就是我的聰明所在了。
最偉大的愛就是在不經意間感受到的,而不是表麵的感動。因為愛是隻能付出,不能索要的。最偉大的愛,甚至在付出的時候,都應當避免讓對方感覺,免得增加對方的負擔。雖然偶不知道別人怎麼想的,偶還是這樣說出來。這是我喜歡的愛情。
我們不幸生活在一個麵具的時代,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塗抹了厚厚的顏色遊戲粉墨之間,將靈魂隱蔽,將愛憎遮掩。做這個時代的異類。天然勝於雕琢,願意讓自己透明如水。凡事尋找快樂的理由。你不要老是懷疑別人,你首先想想你自己到底是否有這個資格去說別人?去對別人進行指指點點的。”蘭佩也不甘示弱的樣子。是啊,這件事情終究不是自己的錯誤,也不能白白的讓人冤枉自己啊。
薑軍覺得自己的口才已經十分不錯了,可是沒有想到自己在這個小女生麵前竟然會有跌份的狀況發生。
“你說的話,這是可笑啊,難不成你說我自己偷了自己的東西嗎?我還不至於幼稚到那種地步,我要是想攆你走我盡可能的說出來就好了嗎,我何必煞費苦心去用這種齷齪的方式去攆你呢?”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句句在理沒有什麼難理解的成分在裏麵。
“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是了,我做人坦蕩蕩的我沒什麼好遮遮掩掩的,你要搜身嗎?如果有必要的話我隨時會配合你的。”蘭佩說完關上門就離開了,薑軍一個人愣在了那裏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看著蘭佩的樣子應該不會是她偷的。難道是自己一時疏忽忘記了自己把東西放在了哪裏?薑軍實在不願意自己要是找到了那樣東西的後果,即使找到了也不能讓蘭佩知道,一旦讓她知道了就一定會是一發不可收拾的。
薑軍一個人坐在偌大的床上回憶著蘭佩說過的每一句話,這個小女生還真是有意思的很呢。從來就沒有看到她對哪件事情惶恐過從來都是這麼的淡定。從來都是這樣的,對她的想法也是越來越多的,這對薑軍來說無疑不是一種很大的樂趣。
自從認識了蘭佩薑軍都覺得整個人充實了許多。
“明天我就會自食其力的找工作了,我不會在家像米蟲一樣吃閑飯。”蘭佩完全從保姆的角色轉變成一個房屋租賃者。對於薑軍這個跨度未免有些大了,以前言聽計從的她現在好像變了一個人。
“你就幹好你的本職工作不就行了嗎?我給你照常發工資。”薑軍很輕鬆的說。
“我才不要呢,我一個明牌大學畢業,我給你家當保姆?”蘭佩有些不服氣。
“那好,隨便你,但家務活還點是你來承擔,做飯也一樣。”薑軍沒有餘地的說。
“這個……以後再說吧。”蘭佩特意兜了個圈子,薑軍也沒再爭辯下去。
蘭佩是哈佛大學的高材生,主要研究一些工商管理方麵的學問。正所謂畢業就等於失業。俞曼瘋狂的在網上投簡曆,收回來的都是失望和落空。原因隻有一點,現在都不需要沒有經驗的人員,需要最起碼有兩年以上經驗的人員。看來點變換策略了,不能隻靠著那個好聽的明牌大學去謀生。
蘭佩想起了自己平時唯一的興趣,就是寫作。不如嚐試著寫一些劇本,
說幹就幹,那就暫時先在家辦公好了。
蘭佩果然對文字研究很有獨樹一幟的想法。
“找到工作了嗎?”薑軍舒服的臥在沙發裏。
“還沒呢,但我現在有想法了。”蘭佩沒有功夫搭理薑軍。
“別琢磨些邪門歪道的,腳踏實地點好。”薑軍不屑的說。
蘭佩沒有理他,一心一意的忙著自己的事業。
薑軍越發沒意思,蘭佩隻是忙著自己的事情。
“別弄了,趕緊做飯去,自己的身份怎麼從來沒有定格呢?”薑軍索性的按了關機。
蘭佩暴跳如雷“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我剛才的文件都還沒保存呢,你都給我關了,我這一天都白寫了!你真是人渣中的敗類,敗類中的極品!”蘭佩真有想活剝了他的想法,隻有這時候薑軍是快樂的,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蘭佩這個樣子就覺得很有意思。總是想挑戰一下她的耐心。
“你做的這是什麼?是人吃的嗎?”薑軍指著一盤子黑乎乎的東西。
“不好意思,糊鍋了,你對付的吃吧。”蘭佩還為剛才的事情生氣。
“你這讓我怎麼吃,我不吃了。”薑軍像個小孩子一樣,把筷子扔到一邊。
“你不是餓了嗎?我看還是沒餓,餓你三天就好了,什麼就都能吃了。”蘭佩食欲大開的夾著自己燒糊的飯菜。
“重新做去!”薑軍的口氣很直接,可這絲毫壓製不了俞曼。蘭佩已經不再是那個小保姆,她也可以靠自己去豐衣足食。
“你不想吃就不吃吧,明天早晨再好好做,給你補回來。”蘭佩頭不抬眼不睜的吃著。
“不行!就現在,現在去做。”薑軍死纏爛打的糾纏著蘭佩。
“你不吃我就收拾下去了,一會兒我還點工作呢。”蘭佩絲毫沒有受薑軍的壓製,反而很從容很淡定。
“就你這樣的還能寫作,我真笑了。”薑軍故意諷刺著蘭佩,為挽回自己的麵子。
“不吃唄?不吃我就拿下去了。”蘭佩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飯菜。
“你快扔了吧,我餓著也不想吃那種不是人吃的東西。”薑軍不屑的看著那盤燒的黑乎乎的菜。蘭佩毫不留情的將飯菜端走。
蘭佩收拾完碗筷,繼續坐在電腦前用功。鼻梁上駕著一副薑軍從沒見過的白框眼鏡,看起來又是一種美。薑軍在沙發上看電視,為了得到蘭佩的注意,特意把電視聲音調大。蘭佩不理會,依舊瘋狂的敲打著鍵盤。
薑軍又開始在屋裏轉圈小跑,經過蘭佩麵前,蘭佩都毫無反應。
“喂!我餓了,你給我弄點吃的。”薑軍從後麵拽走鼠標。
“討厭!”蘭佩被就薑軍嚇了一跳。薑軍現在唯一的樂趣就是整蠱蘭佩。
蘭佩到底受不了薑軍的搗亂,硬是按照薑軍的囑咐給做了一頓可口的飯菜。
“乖乖吃飯吧。”蘭佩假笑著。
說完又麵無表情的回去繼續工作。
“渴死我了,給我倒杯水!”薑軍命令道。
蘭佩無奈的去倒了杯水。蘭佩繼續伏案敲字。
“吃完了,快收拾下去我看著怪煩。”薑軍又一次使喚蘭佩。
蘭佩又無奈的去收拾碗筷。繼續伏案碼字。
不知道被薑軍折騰了多少回……
薑軍折騰累了上樓睡覺,蘭佩繼續手上的工作。
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早晨薑軍起來洗漱看見蘭佩趴在桌子上,輕輕的蓋了一件衣服。
蘭佩趁著白天薑軍不在家就拚了命的工作,她知道晚上的工作效率一定會不盡人意。聽到薑軍的腳步聲就像噩耗一樣侵蝕著俞曼的心靈。
“你現在真是懶鳥一隻啊?早晨連飯都不知道做嗎?”薑軍眉頭緊蹙在一起。
“不好意思啊,我昨晚睡的實在太晚,早晨沒起來。”蘭佩連頭都沒回,隻顧著對著電腦打字。“你說你每個月點給我多少生活費啊,吃我的住我的,寫個破東西還這麼費電。”薑軍在蘭佩電腦旁邊繞來繞去。
蘭佩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
“今天你要是在給我關機,我真就傷心了。”蘭佩眯縫著眼睛故意含情脈脈的說,因為隻要在薑軍彈指一揮間就能讓蘭佩的苦工全部複試東流。
“那請問老先生您明天早晨給不給做飯啊?”薑軍手把持住開關機的按鈕,時刻威脅著蘭佩。
“當然那是肯定的,這是我的職責所在。”蘭佩畢恭畢敬的說。這個時候可絕對不能惹惱這隻沉睡千年的獅子。否則受傷的一定會是自己。
“好吧,給你一次機會,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薑軍一高興一用力不小心的按到了開關機按鈕。蘭佩的臉都要氣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