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目前看來似乎不是三四章能解決的事了
我怎麼總是會在這種事情上犯蠢啊啊啊啊!!!服了
好了,已經著手砍掉了我的三個番外腦洞,現在隻保留了最後一個群裏的寶寶提議的
我現在隻希望這篇能完結的快一些,字數也少一些
唉,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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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惱,那阿斯蒙蒂斯也不急。
不就是被看幾眼嗎?看就看唄,大男人有什麼不能看的。
阿斯蒙蒂斯毫不在意的慢悠悠吃完了自己的晚餐,完全沒有什麼好消化不良的。
如果你要麵對一個心眼子上長了個人的心眼子,那就一定要在他麵前保持自然放鬆的態度。
千萬不要緊張。
記住,千萬不要緊張!
越緊張,越容易出錯,透露出來的也越多。
最好的應對方式就是外在表現出絕對的鬆弛,內裏不動聲色的暗自警惕,
或者全程神態冷酷麵無表情,讓人怎麼看也看不出任何情緒變化。
而很顯然,阿斯蒙蒂斯的性格就決定了他會是前一種。
阿斯蒙蒂斯此時也是真的鬆弛,沒辦法,下午之前他才剛經曆了一場大戰呢,
要是一直繃著神經不休息,出不出錯不知道,反正一定會很累,累到有點想發瘋的那種。
但他越是這樣放鬆著,相比於捉摸不透的麵無表情,那輕鬆隨意的勁兒反而讓鄧布利多越發警惕他了。
鄧布利多不怕阿斯蒙蒂斯警惕防備他,因為這些情緒他見過太多,
可偏偏阿斯蒙蒂斯反其道而行之,倒是一下子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阿斯蒙蒂斯仔細的用帕子擦了擦手,靜靜地看著麵前的東西被家養小精靈撤走。
他眼神漫不經心的看向鄧布利多,兩人沉默的對視了一會兒,說不上是什麼情緒,最終鄧布利多先移開了眼。
阿斯蒙蒂斯輕輕哼笑了聲。
在這場無聲地戰爭中先敗下陣來的鄧布利多隻好成為了打破沉默的人。
他倒是沒有上來就直接問,而是先說了句寒暄用的廢話作為鋪墊:“不需要喝藥了嗎?”
想到下午斯拉格霍恩送來的魔藥,阿斯蒙蒂斯下意識蹙了一下眉。
效果其實是不如斯內普教授熬製的魔藥的,而且……味道好像更一言難盡一些。
其實斯內普教授熬的魔藥是及其難喝的,但斯拉格霍恩熬的吧……
味道好怪。是那種形容不上來的怪。
總之,如果讓阿斯蒙蒂斯選,那他寧願選斯內普的。
“睡前喝。”阿斯蒙蒂斯語氣冷淡的說。
聽他這句話,鄧布利多就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看了他好幾眼,這才說:“那我們就談談正事吧,免得打擾你休息。”
“嗯。”
“那就開始吧。”鄧布利多眨眨眼,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阿斯蒙蒂斯點頭,說:“在此之前,我想先確認一下,今年的年份。”
鄧布利多看上去有點詫異,但好像又有點了然,他平靜的回答:“1972年。”
果然。阿斯蒙蒂斯想。
他輕輕呼氣,組織了一下語言:“我來自二十年後,也就是1992年……”
鄧布利多眼神變了一下,但卻沒有打斷他,而是耐心地聽他往下說。
二十分鍾後,阿斯蒙蒂斯講完了他經過隱瞞和簡化後的所有事。
又應付了鄧布利多沒幾個但全都問到了點子上的問題後,兩個心眼子總算是結束了今晚的談話。
鄧布利多帶著他的若有所思離開了,阿斯蒙蒂斯有些疲憊的抬手揉了揉眉心,向後一仰,靠在了床頭。
和鄧布利多這種渾身八百多個心眼子差點就漏成窟窿了的人打交道還真是夠累的。
側頭看著龐弗雷夫人剛剛拿過來的魔藥,他歎了一口氣,視死如歸的一口悶了。
蒼白的唇微微抿起,阿斯蒙蒂斯淺淺的闔上眼,閉目養神了起來。
他來的太突然,身上可沒帶多少魔藥,還都是治療之類的功能性魔藥,生死水什麼的,一瓶也沒有。
於是便隻能閉目養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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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阿斯蒙蒂斯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基本上看不出什麼了,龐弗雷這才大發慈悲的允許他出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