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說完,又補充道:

“不過有些人對他評價倒也很好,大抵是這白知初有時候也很講義氣,看見不平事就會拔刀相助,”

“他很菜,但遭遇之人都會賣他幾分麵子,因為永康州都知道顧氏護著他,特別是他表哥顧長風,人稱寵弟狂魔……”

“噗……”

聽到這話,司空正燭一口茶水噴出來,

“你說什麼?寵弟狂魔?”

白知初的名字他是這一次來中州郡才聽說,但顧長風的名聲可是很響亮。

大小宗門,誰不知道“百裏冰封南宮月,儒雅仙姿顧長風”!

南宮月、顧長風,

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唯二闖過摘星樓十五層的超級天才。

這顧長風他是見過的,確實如其雅號一般儒雅脫俗,仙氣飄飄,

可這樣一個清新淡雅的人,居然是寵弟狂魔?

怎麼想顧長風都和這魔字沾不上邊。

暗衛點點頭,

“沒錯,據說誰要敢欺負白知初,一定會被顧長風虐到體無完膚,

還說這白知初一見到顧長風就沒骨頭,從小就在顧長風背上長大,到現在還時不時看見顧長風背白知初……”

聽到這,司空向榮再沒了耐心,朝暗衛擺擺手讓他出去。

房裏隻剩爺倆,司空向榮搖搖頭,

“看來,那晚白知初出現在那裏隻是意外,大概是貪玩去的。”

司空正燭還沒從顧長風背白知初的想象中回過神來,看向老爹訕訕開口,

“爹,你說,這白知初和顧長風不會真是那種關係吧?”

“你閉嘴!不該你管的別管,少和那種不三不四的人來往!”

司空向榮沒好氣怒斥,

作為親爹,他如何聽不出司空正燭對那吊兒郎當的白知初感興趣,甚至想要結交那不三不四之人。

還好那晚司空正燭沒暴露,不然與薛氏薛詩柔訂婚在即,該如何解釋?

至於白知初和顧長風是兄弟關係還是什麼別的關係,與他們沒關係。

司空正燭撇撇嘴,

“爹,你不總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嗎?

就憑這隻言片語你就說人家不三不四,豈非對人家不公平,

再說了,那晚要不是他,我肯定逃不出來。”

“你還好意思說!”

司空向榮氣得站起身來,指著他鼻子大罵,

“哪個宗府沒有點自己的秘密,你說你無緣無故跑人家薛氏禁地去幹嘛?”

司空正燭也氣的站起身來,

“爹,我都跟你說了,這薛氏肯定有問題,我親眼看見禁地上空出現血煞,肯定有人在那修煉邪功,而且他們防守那麼嚴密……”

“夠了!”

司空向榮再次沒好氣打斷他,

“僅憑一道紅光就說是血煞,薛氏乃百家之首,兩百年來一直公正廉明,這話就連我都不信,別一天疑神疑鬼。晚上就是你和詩柔姑娘的訂婚宴,你好好準備一下!”

知道自己老爹刻板保守,又畏首畏尾,司空正燭也不準備多說,直接甩臉色,

“我說了,我一定不會娶薛詩柔,要娶你自己娶!”

“你……你……逆子!”

司空向榮氣得麵紅耳赤,顫手指著他,

“這可是薛盟主親自指的婚,別人求都求不來,你別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