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算明白了,整個中午還納悶怎麼她就不在我QQ好友裏了呢。保留在心裏最後的希望隨著現在失去到了所有聯係她的聯係方式而破滅。眼淚瞬時又不爭氣的溢滿了眼眶,模糊了雙眼,酸澀難忍,心髒仿佛被人在用力的揉捏一樣,疼的難以呼吸。
“哥們,振作一點,別哭哭啼啼的!”大勇教訓我,“想找到莉姐又不是什麼難事,你跟她去了幾次杭州了,實在不行就去杭州找她呀,我相信她肯定是一時想不通,公司的事讓她感覺壓力太沉重了,才做出這樣的決定吧。”
麵對這樣突然的局麵,我完全沒有預料到。那天在機場當她淚流滿麵依依不舍的抱著我不肯鬆開,涕淚橫流的說想多看我一眼,多抱我一會時,我還笑著安慰她讓她快點過安檢。
都怪我太笨了,那時候她已經有很多很異常的表現了,我卻一點也沒察覺到。隻是彼此太信任了,太相信我們之間的感情了,以為走過三年的坎坷和困難,我們的感情已經堅如磐石不可摧毀。
我錯了,大錯特錯,徹底的錯了。我恨我自己反應太遲鈍,沒有想到這樣的結局。如果我早有察覺,那天我就會在機場緊緊的抱著她,不放手讓她離開。
在大勇提醒下,我才想到,這並不算結束。她隻是回杭州了,我要去杭州找她,不怕她爸媽對我的排斥和責罵,隻要找到她,我的心裏才不會像現在這樣難受的,我感覺渾身都在顫抖,手指發抖著都夾不住煙了,連牙齒也在咯咯的磕起來,眼淚溢滿雙眼,視線裏的東西模糊一片。
“我去機場,我去杭州找她。”我激動的疵滅煙頭,站起來就要走。
“現在就去?”大勇驚訝的問,“明天再去吧。”
“不行,我現在就要去,我要去杭州找她。”我隻想早點找到她,見到她,當麵問她為什麼要對我,為什麼說過的那些誓言都不算數,難道一直以來對我所說的話隻是哄我開心的甜言蜜語嗎?
“你別這麼衝動啊,明天再去吧,也不在乎這麼一會啊。”大勇勸阻說。
但我主意已定,隻想早點到杭州,早點找到莉姐,已經心急如焚。
“不行,我下午想早點趕過去找她。”我堅決的說。
他憂慮的看著我,無奈的搖搖頭,勉強同意,說:“那你先打電話看有機票沒?沒的話明天再去吧。”
我給機場東航服務台打了電話過去,問有沒下去到杭州的機票,得知下午四點一十分的航班還有票源,於是預定了一張。
大勇見我已定了好機票,就說:“那我開你的車送你去機場吧。”
我點點頭,直接從公司出來下了樓,就開車和大勇一起去了機場,出了錢包和手機,還有一顆悲憫急切的心,別的什麼東西都沒準備,甚至連一件換穿的短袖都沒有帶,到機場下車後,身上的那件白色短袖就已經被汗水浸濕了。
車裏空調一直開著,涼颼颼的,但我身上冒出了冷汗,不是生病,而是一顆焦急的心讓人感到不安和緊張,出了一身冷汗。
大勇把我送進候機廳,陪我去東航售票處取了票,時間才三點,還有一個小時才起飛,我給大勇說:“你回去吧,我在這坐著等一會就行了。”
大勇擔憂的看著我,說:“哥們,心情放平靜一點,別那麼焦急,去杭州了找到莉姐,和她好好聊聊,看她到底什麼想法,我相信她不會離開你的。”
不管他說的是謊話還是真心話,但還是給我打了一劑強心針。連我自己也覺得和莉姐經曆了那麼多坎坷和困難,還有什麼坎兒過不去,會讓她選擇離開我呢,我真的想不通,隻希望她是一時糊塗或是我錯怪她。
我點點頭,讓自己的表情顯得平靜些,說:“好了,哥們,你趕緊回去吧,如果我去杭州時間長的話,公司的事情你操點心。”
他點頭說:“放心吧,那我先回去了。”
我點頭目送他出了候機廳開上莉姐過戶給我的寶馬車離開了,自己找了一個位子坐下來。想著遠在杭州的莉姐,不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著,想起她那雙溫柔如水的眼睛和嘴角時常掛著的微笑,思念就像潮水一樣泛濫,洶湧兒來,衝上了心頭。
坐在候機廳裏焦急的等待著,感覺時間過得特別慢,每一秒似乎都比它既有的節奏慢了很多。熬過了快一個小時的時候我所坐的那班飛機可以安檢了,我就兩手空空的疾步走到安檢口排隊過了安檢,急匆匆的走進去,等了幾分鍾,上了擺渡車。很快就上飛機,找到自己靠窗的位子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