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時候你母親再嫁,繼父對你也很好,你還有個繼姐,跟你關係非常不錯。”
“你二十三歲結婚,三年後離婚,沒有孩子,現在的是你第二任妻子,夫妻感情很好,你們之間育有一女,今年七歲了。”
打從衛綿開始說,周圍人就豎起了耳朵。
等她說到範文聰離婚時紛紛瞪大了眼睛,他們隻知道範隊結了婚,孩子也要上小學了。
卻是不知道,這並不是範隊的第一任妻子。
幾人看範文聰臉上的表情就知道,這小姑娘說得八成都對。
現代的刑偵技術很發達,副隊長按照衛綿說的方向去調查,很快結果就傳了回來。
所以他表情複雜的盯著衛綿。
範文聰看到副隊長回來,皺眉問道,“怎麼了?”
副隊長咽了口唾沫。
“我剛才按照小姑娘說的去查了下,別說,還真查到了一個案子,五年前猴頭鎮出過一起殺人案,死者是個女的,被人勒死後扔進河裏,當時就判定是熟人所為,但因為幾個嫌疑人都有不在場證明,而且沒有證據證明和他們有關,但我調了當時的卷宗看,陳金輝也是嫌疑人之一。”
範文聰當下震驚,深深看了衛綿一眼,便接過卷宗繼續辦案去了。
留下幾個警員對著衛綿驚歎連連。
見範文聰就這麼走了,衛綿頓時不樂意了,“那我今晚住哪?”
範文聰頭也沒回的擺了擺手,幾步就消失在門外。
剛剛幫衛綿訂餐的女警孫燕妮正好進來,她看衛綿緊皺的小眉頭忍不住笑起來。
“如果不嫌棄,你就住咱們值班警員的宿舍吧!放心,床單被罩都是我今天新換的。”
衛綿頓時笑彎了眼睛,“不嫌棄不嫌棄。”
她怎麼會嫌棄呢,這地方正氣凜然,連個鬼都不敢進來,她要是能睡在這那可比醫院好太多了。
雖然她不怕鬼,可它們總在自己麵前逼逼叨叨也很煩的。
那些隻是普通的鬼,沒犯什麼大錯她不至於將其打散。
全都送去投胎,她還暫時沒那個實力。
孫燕妮帶著衛綿到澡堂洗了個澡,讓她睡在值班員的宿舍。
而值班員,今天就去執勤特警那邊將就一宿了。
等將人安頓好了,她也可以下班了,卻沒想到在門口又看到了小姑娘。
孫燕妮一愣,“怎麼了衛綿小姑娘,是還缺什麼嗎?”
衛綿搖搖頭,視線在孫燕妮臉上轉了一圈,突然開口道,“回家時候別走平時那條路,隨便換其他一條。”
孫燕妮臉上的笑容頓了頓,卻還是笑眯眯道,“好。”
她雖然覺得奇怪,卻也沒問為什麼。
孫燕妮雖然剛剛聽到衛綿給範文聰算命,不管別人怎麼震驚,反正她並不信這些。
孫燕妮家是姐妹倆,小時候有個算命先生對她爸說,以後小女兒會很有出息,他們夫妻老了都要指望小女兒。
說她這個大女兒未來會過得很一般,指望不上。
之後那些年,父母嘴上說著一視同仁,卻越來越偏心妹妹,給她的越來越少。
但她自己爭氣,考上了公務員,後來又經領導介紹嫁了個條件不錯的人家。
反觀妹妹,這些年在兩口子的寵愛下混吃等死,到現在29了還一事無成在家啃老。
孫燕妮想到那些年受到的忽視,對算命先生的印象就更差了。
而且她平時走的四川路回家最近,但凡換任何一條都要繞遠。
孫燕妮發動車子,緩緩向著公安局外麵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