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景已經沒了心思去考慮如何將自己的輕騎兵從齊軍的堵截之中解救出來。因為眨眼間的功夫,擔當先鋒的重騎兵已經和齊軍碰上了,身披重甲的重騎兵唯一的移動依靠便是自己身下的這個搭檔,也就是說重騎兵的騎兵隻要已落地,如果不能夠在短時間之內將自己的佩劍拔出來的話,自己也就隻有任人宰割的機會,這裏是戰場沒有任何所謂的騎士精神的存在,同樣的沒有一個神明會去可憐其中的任何一人。包括李景本身。不過由於李景的身份,處在最前線的進攻自然不會讓他親自上陣,不過即便是如此,李景也能夠感受得到,來自戰場沙盤之中留傳出來的滿滿的寒意。
齊軍以步卒和輕騎兵居多,所以更快擁有絕對衝擊力的重騎兵便在李禮的齊軍大陣之中。很多齊軍的士卒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勢不可擋的禁軍士卒騎著高頭大馬將自己狠狠的撞飛,口吐鮮血。不過負責衝鋒陷陣的重騎兵即便是如此也忘記了他們最為有效的克製天敵,那就是來自齊軍之中的重弩手,這些手持這重弩的弩兵可以說是齊軍之中的一個特色,幾乎所有的弩手都配備了能夠穿破鎧甲的破甲錐,以至於一箭便能夠收掉一名重騎兵的性命。所以在遭到齊軍沉重的打擊之後,即便是重騎兵被步卒團團圍住也是一種十分危險的情況,要知道,即便是一個人也不可能把自己全身上下都配備鎧甲更何況是一匹更為高大的戰馬,而且在弩兵的壓製之下,一時間重騎兵便陷入了步卒的包圍之中,不過好在就在這個時候,最後一波禁軍士卒即使的衝了上來,替重騎兵重新開出了一條道路讓重騎兵及時的脫身。
雖然齊軍的弩兵給李景的重騎兵造成了十分嚴重的損失,但是好在由於弩器的操作十分的繁瑣,尤其是在上箭,的這個過程十分考驗一個人操作的能力,所以齊軍的射速並不快,這也是為什麼李景沒有大力發展弩兵的原因。
而且弩兵雖然對於一個人的要求並不高,而且射箭的力度也是十分的驚人,但是作為一種壓製兵器,這對於李景來說並不合適。可能弓箭在麵對弩箭的同時各有千秋,不過李景還是更加的看好弓箭的發展。為此李景曾經重金征召林中的獵人或是山中的野人和少數民族擅長弓箭的人加入進來,而且切換鍵人家李景也喜歡射箭呢?
一時間整個戰場喊殺生震天響,禁軍的士卒冒著弩兵的箭雨在躲過一層有一層的轟擊之後,終於來到了齊軍的弓箭陣地,可是即便如此也僅僅隻有少數,二更多的人在與齊軍的廝殺過程之中喪失了性命!
“此刻無論是誰都不願意放棄,尤其是對於李景來說這是重騎兵付出了半數的代價打開的通路,無論如何也要讓齊軍任何人會吧心思放在這個人的身上付出沉重的代價。”
一些士兵已經殺紅了眼,可是依舊被十分輕鬆的探囊取首級,轟的一聲倒在了地上確沒有任何人的關心或者說分心,因為此戰決定著他們自己的命運,或是封侯拜相,或是名垂青史,然而更多的人恐怕沒有人能夠記住他們的名字。
大魏紹定二年的某一天,李景在上完朝之後,獨自一個人來到了禦書房,屏退了殿內的所有太監之後,拿起了放在自己桌子之上的剛剛從翰林院送來的手稿。關於先帝的事跡盡數的記錄在其中,一直到自己登基為止。值得慶幸的是最後成功的人是自己,陽翟重新改名為了司馬陽,對於司馬家族李景心中除了感激之外同樣的對司馬陽也開始有了戒心,這大概是一個統治者最該有的一項特性,不過司馬陽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處境,對於李景對其的封賞全部拒絕了,僅保留了自己該有的爵位,自己自己兒子的看重。當然的,李景的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在出生的那一刻便成為僅次於自己最為尊貴的人,恐怕李景自己的心中也是有些妒忌。河北軍被盡數調往了燕山防線,以朝廷都督府直接任命管理,河北劃分為兩部分,以西並入河西,以東依舊保留河北。同時河西軍也得到了發展和擴大,對燕國的戰爭也是一觸即發,不過這個時候,自己更應該關心的是另外一個老朋友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