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人給我撒開。”
“支老前輩您別為難我們,我們也是聽到我們宗主的話。”
“我管你們的,快點讓他給我出來。”
支添義說罷威嚴從他腳下釋放。一瞬間,所有人都被壓在地上。這時角落中突然飛起一個符咒。支添義掏出背後的長棍一擋。發出金屬被碰撞的清脆響聲。那符咒在撞到長棍後轉了一圈,然後又重新向支添義飛去。而支添義的棍上也湧現出一股清流之氣。一瞬間就把那符咒擊的四分五裂。而又之後那緊閉的房門吱呀作響。瞬間一堆符咒迸裂出來。支添義迅速的舞起他的八卦青龍棍。那符咒隻一瞬間。在棍前就被攪成了廢紙。這時荊潁川走出門中。他身上一襲白色長袍。長發上綁著一絲青灰色的飄帶。
“好啊,你長能耐了。居然敢硬闖我白登山。”
“你少管我,我來又不是來鬧事兒的。”
“那你是來幹什麼的!難不成還要跟我會談嗎?”
“得了得了,瞅你一副臭臉。”
“走吧,我帶你去山下。你擱我這白登山上也不好做什麼。”
“行,我聽你的。”
之後荊潁川和支添義兩個人從白登山上下來。到了離這最近的寧城。集市上賣的東西有很多。而這整個寧城所有的針織品凡是好東西有九九成都是白登山上荊潁川帶著的山上徒弟們織的。因此,整個。因此整個寧城荊氏堂堂修仙大宗。整個的經濟來源也都是這個針織品。隻是這些針織品工藝都十分完好。有一些價格十分高昂是因為手藝高超布料優良,是這整片大陸手藝最好的針織品。而寧城離白登山最近,再加上荊氏子弟每隔三天就來親自賣一次。而且價格實惠。普通人也可以用上這上好的針織品。
“走啊,川,吃飯去吧我餓了。”
“行走吧,前麵那家餛飩館怎麼樣?”
“行唄,就這家了。”
二人坐下後,荊潁川點了兩碗餛飩。而支添義卻點了一斤白酒和一包花生米。菜很快就上齊了。
“不是,你這毛病改改,天天吃飯就是白酒和花生米。”
“哎呀,得了吧,瞅瞅你的清淡的。不知道的你還是和尚有戒律。”
“來吧,餛飩,趁熱趕緊吃。”
兩人都吃了一會兒。支添義先開了口。
“你說當年和商家那場戰役咱要是失敗了會怎麼樣?”
“一起下地獄唄。”
“瞧瞧你話說的。有那麼嚴重嗎。”
“大不了就苟且偷生唄。”
這裏指的是十一年前當初所有的宗門都不如商氏。商氏開始胡作非為,他並沒有帶領其他宗門走向成功。而是去壓榨其他宗門,變成獨裁者,多虧了當時荊潁川和支添義兩個人聯手。集齊了當時所有宗門的聯軍。然後荊潁川修煉的符咒之術修煉大成一時間清掉了所有當時商氏低於中級修士二階的修士,以至於之後聯軍成功的把商氏鏟除,荊潁川在那次使用完這一技能後,足足修養了三年有餘。這三年都是支添義照顧的他。但是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