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予柯以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輕笑出來。
套房門口,一旁的招待熟練地上前刷卡,開門,打開門,麵前的總統套房盡然是白色,唯一的一點裝飾也全都是歐式皇家的風格。
走過會客廳,薑小夏還沒來得及適應滿眼的白色,就忽然被重重地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軟綿綿的觸感讓她不由自主地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整個人鑽進了被子裏。
還來不及好好享受這張床,薑小夏就覺得一個炙熱的身影在靠近自己,那種巨大的被侵襲感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要迎合。
眼前的女人慢慢在予柯以的麵前放大,該死!她身上的衣服怎麼掉下床了?予柯以的眸子裏忽然湧起一團團黑霧,煩躁地扯下了領帶。
女人,這是你逼我的!
清晨的陽光照在柔軟的大床上,薑小夏微微睜眼,狹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她才看清周遭的一切。
這麼豪華的裝飾,她昨晚……昨晚……
目光一閃,薑小夏準確地看到了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情急之下竟然忘了叫喊,連忙拉開被子,在看到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跡和床上那一抹鮮紅後,薑小夏忽然覺得天崩地裂。
怎麼回事?她就這麼稀裏糊塗的丟了自己的……初夜?
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她隻記得自己去喝酒,然後……斷斷續續的記憶碎片不斷地轟炸著薑小夏的腦袋,她感覺自己頭痛得要炸掉了。
她居然求著別人去跟她開房,這個認知,讓薑小夏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
大婚當前,她竟然做出這種事……不對,要不是昨天那個鼻孔對著自己的予家管家和那個神秘的黑袍子,她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可是昨晚她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這個男人會不會知道了她和予柯以的關係?如果這件事情被別人發現了,那明天的婚禮可怎麼辦?如果婚禮不成,那他們全家在A市今後的日子可能和流浪者沒區別了……
不行,盡管她一點都不想嫁給那個不舉的男人,但是全家人都希望她可以給家裏帶來好處,哪怕是不惹事也可以,如果這件事情鬧大了,那整個薑家可能都得亡命天涯了,畢竟在A市,予家艾克從來都是一手遮天的。
慌亂了一瞬,薑小夏還是迅速反應過來,反正是鴨子,給錢就可以封口,她有這麼多錢,還怕這個男人說漏嘴了不成?
想著,薑小夏連忙從包裏把剩餘的一遝錢放在了床頭櫃上,順便拿了一張紙,在上麵留下便條: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如果做錯了事,後果自負!
這還是薑小夏第一次用這種威脅的口氣和別人說話,放下便條,薑小夏就躡手躡腳地穿上自己的衣服,拿起鞋子打算離開。
不等薑小夏悄悄離開,床上的予柯以就睜開了一雙琥珀色的眼睛,隨後從床上坐了起來。聽到身後的聲響,薑小夏的動作愣在了原地,就差一點,就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