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中生智,任如意找準目標快速撓李同光胳肢窩,從前那個地方就是他的軟肋。果不其然,沒一會兒李同光就泄了氣,躺到了榻上一側,任如意趁此時翻身而下。
撣了撣衣衫,輕蔑的看著榻上人,隨後扭頭大步流星地向門口走去。
小樣,我還治不了你?
距離門口三步之遙,任如意即將出去,哐當一聲門鎖緊閉。她眉頭不自覺一皺,今夜怕是隻能留在長慶侯府。多年不見,他真的成為兒時自己所期待的模樣。
靜靜的站在門口,外麵黑如墨,冷如霜,沉默不到片刻,“李同光,我要睡了,請你離開。”
此時李同光沉穩的坐在榻上,已經完全沒有剛才不著調模樣,漆黑的眸子直直看著那一抹身影。
“師父,我在這陪您睡。”
陪她?嗬,監視才對。
步態隨意,任如意緩緩來到榻前,狠狠的瞪著眼去男人,“怕我對你有威脅?李同光,說不一定哪天我會連你都不放過。”
冷酷無情的言語直擊靈魂,她如以前一般絕情,原以為經過這幾年會不一樣,看來誰都不能成為她的意外。
眸光暗淡下來,心髒夾著疼痛,“我會保護你,絕不會傷害你。”
“今夜就在這睡,我不會對你如何,明日…你想離開誰都不會阻攔。”
許是看他傷神不忍心,任如意按照他說的坐在榻上,心中生出莫名的變扭感。
“你睡裏麵,我睡外麵。”
這是她最大的讓步。
“好。”
李同光聽話的躺在裏側,安安靜靜的緊閉雙眼。她看著那張臉,俊秀好看,聽話的他也不是那般讓人討厭。
任如意和衣再一次躺到那張榻上,已經沒有陌生感,她逐漸放鬆下來,嘴角浮著笑意。
夜越來越暗,外麵與室內一片祥和安靜,所有人都已經睡著。原以為睡著的人突然睜開眼睛,他輕輕偏頭看著身側的女孩,微微湊近,低聲輕語:“師父,鷲兒好想您.”
接著用手臂撈過她,緊緊擁在懷你。幽蘭的香味可以讓她深睡,她不會知道身側人對她做了什麼。聽著她有節奏的呼吸聲,李同光把自己的薄被往她身上一搭,兩人並排緊挨在一起,不分你我。
他已經好久沒有如此安心的睡覺了。
清晨,微弱的陽光照射進房間,床榻的帷帳內,依舊昏暗。
李同光已經醒了,正歪著頭看著身旁之人。放輕呼吸,小心翼翼地摟著,就怕吵醒身旁之人。
清晨,微弱的陽光照射進房間,床榻的帷帳內,依舊昏暗。
李同光已經醒了,正歪著頭看著身旁之人。放輕呼吸,小心翼翼地摟著,就怕吵醒身旁之人。
男人嘴角掛笑,挺好,他與師父睡了一碗,有了一次,那就有二次,不著急不著急。
此時長慶侯府外,一位高大男子叫囂著:“長慶侯李同光給我出來。”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誰大清早在侯府撒野,侯爺的名諱是你隨意叫的嗎?”
緊閉的大門開了,一位身著黑色長袍的男人走了出來,麵容帶著冷漠。
“叫你們長慶侯出來!”
寧遠舟冷著一張臉,周身散發戾氣,氣的他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再一次說,“叫李同光出來。”
昨夜本與任如意一起分開行動探查,說好子時三刻在皇宮外那刻大樹下彙合,一直到天亮也沒有等到她。
據探子報,長慶侯府昨夜進了一位可疑人,所有他直接來問李同光要人。
看著眼前人火爆脾氣,管家大聲喊道,“侯爺還在休息,您請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