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品,氣運也,壞人品,沒前途)
聽完賭坊老板的喲喝後,劉軒禁不住奇道:“喂,師兄,你是不是大清早還沒睡醒啊,是個傻子都知道,那個小白臉根本就不是琴仙的對手,你幹嘛還把琴仙勝盤的賠率,調到這麼高啊!
敢情是你們家的錢多得燙手,讓大家一起來幫著花花?”
“靠,這麼勁爆的大新聞你竟然都還不知道,那你至少在今天早上,算得上是相當的孤陋寡聞了。”
賭坊老板相當誠實道:“今天一大清早,儒宗的曠世天才就失蹤、或是出門散心去了,總之是絕對不會上擂台去比武了。
據絕對可靠的消息,原來儒宗已經將他們的琴仙,許配給我們家的第一天才了!”
“你們家的第一天才?”劉軒疑道,“誰啊?”
“劍宗第一天才劍仁德,就是我們‘好運來賭坊’的東家啊。”
賭坊老板笑道,“你想想,他們都快成兩夫妻了,還上擂台去打什麼打,難道給大家表演妖精打架,順便再生個娃娃嗎?”
這賭坊老板也太誠實了,何不蒙個傻子撈上一票,甚是不符奸商原則。
沒辦法,人家這是朝陽產業,旺得很,做的是長久生意,誠信為本。
“喂,師兄,你有沒有聽說過‘利欲熏心’這句話,反正是包賺不賠的生意,你何不將賠率調得再再高點,幸許能蒙到幾個貪心的傻瓜。”劉軒隨口一說道。
“沒用的。”賭坊老板歎氣道,“孟小雨贏盤的賠率,我從一賠三賠四賠五賠十,一路調到賠一百賠兩百,但調來調去的結果隻是讓我明白了一個真相:這個世界,當真沒有真正的傻瓜。”
“不見得。”劉軒隨意一笑道,“反正你在後麵多加幾個0也隻是順手多畫幾個圈,何不再多劃兩個,幸許就能蒙到一個貪心的傻瓜。”
賭坊老板閑著無聊,當真在後麵再畫兩圈,誰知才剛畫完,劉軒立馬砸出一袋黃金,大吼道:“一千兩,我買孟小雨贏盤!”
“稀奇,原來這世上的傻瓜,當真還沒死絕啊!”賭坊老板大賺一千兩黃金後,笑得分外燦爛。
誰知走出賭坊後的劉軒,卻笑得更加燦爛,沒辦法,見識過表舅爺種種神奇的本事後,劉軒怎麼也不會相信表舅爺的女人會被別人搶走。
“嘻嘻嘻,小白臉要是打贏了,我不過是小賠一千兩,反正不差錢,要是打輸了,哈哈哈,他要賠得連*底*褲都沒得穿,也算是為咱家的表舅爺,報仇雪恨了。”
人生啊,它就是一場賭博,機遇啊,它本身就是一個冷門,跟風隻能喝湯,搏冷,才能致富。
太陽已經升上三杆,離第一場比武的開始時間,就隻剩下三分之一柱香了。
選手席上,參賽選手基本就位,但有一個座位,卻空得讓人觸目驚心,儒宗曠世天才孟小雨,果真一直沒有到場。
但令大家意外的是,劍宗的選手一二三毛們,昔日與她們形影不離的師父,劍宗小師祖,竟然也未到場。
這讓三個少經世麵的小仙子,慌張得就像是三隻被狼群包圍的小白兔,所幸的是,她們昔日的舊主劍仁美,卻陪在她們身邊為她們加油打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三個小仙子的脖子卻一直伸得老長老長,總是在往一個方向眺望,但一直到離比武開始隻有十分鍾後,眺望的結果卻仍舊是失望。
選手席上的劍仁德,神情顯得異樣的輕鬆,輕鬆得竟吹起了跟他形象甚不相符的口哨聲,配合他那比女子還俊美的形象,惹得無數無知的少女,衝著他不停的拋飛吻。
斜躺在座位上的劍仁德,右腳搭在左腳上,翹起了標準的二郎腿,一臉格外的愜意,仿佛他不是來比武,而是來度假般。
等待比武的時間,令人感覺格外的漫長,突然間,人群劇烈的騷動,陡然中,正一臉愜意的劍仁德,臉色突然轉為蒼白,然後,豆大的汗珠像雨後春筍般的從額頭冒出。
“師父~~~~~~~~~~~~~”
來了來了,劍宗的小師祖,在離比賽開始隻有五分鍾的時候,終於趕來了,才小別一個時辰,再次見到自己的師父後,一直慌張的一二三毛們竟激動得熱淚盈眶。
當然,一個白癡的到來,不致於讓劍宗第一天才陡然中被嚇得臉色蒼白汗淋如雨。
但相當意外的是,有一個被大家認為絕對不會到場的參賽選手,竟然趕來了,她就是被儒宗宣稱為已經失蹤或出門散心的曠世天才孟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