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在沒有通過考核之前修煉的也是急攻心切,孩子們的經脈還沒有完全長成心智還未成熟,經脈還很脆弱,靜脈的修複速度跟不上破壞速度,身體長生劇痛,在疼痛的刺激下孩子也容易昏迷,這樣就會導致經脈斷裂而亡。”老師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看樣子是說了這麼多,口都說的有點幹了。
“你繼續說啊,你說說你的這個藥是怎麼個作用法?”老師有點著急的問道。
“我的這個藥不單單是能增強經脈的強度,最主要的是在修煉時加快修複經脈,在第一次修煉時如果有一個人能對進入人體內的真氣加以引導,將真氣的量控製在合理的範圍內,讓經脈修複的速度剛好和破壞經脈的速度達到平衡,這樣就能大大增加修煉的成功率。而且持續服用這些藥丸還可以加快修煉速度。”
“我知道修煉到第三步真氣外放的人可以通過控製真氣做一些隔空取物的事情,可是能修煉到這一步的人少之又少,也不是我們這些山野村夫能請得動的,難不成你也能真氣外放?”村長先是失落,最後又疑惑的說到。
“是,在下不才,正好有這個能力。”老師自信的說道。
村長聽到老師說出這種話,趕緊起身向老師俯下一禮,“前輩在上請受老朽一禮,恕在下眼拙,守著向您這麼一位高人而不知供奉,還讓你教我們這些山野村夫的孩子學習,請恕在下不察之罪。”老村長激動地說道,此時的老村長心裏麵更是翻江倒海,更多的是一種後怕,仔細一想這二十幾年來讓老師對村裏麵做的貢獻,若是那天觸怒到這位高人,可不是他這麼一個村長所能承當得起的。
“老哥說的哪裏話,我也不是那種追求威名的人,沒什麼供奉不供奉的,我這樣做也就隻是想教孩子們一點本事,順便也做一點自己喜歡做的事罷了,我想老哥也不僅僅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表麵上的初級修煉者吧,既然我們追求的都一樣,那我們還是和以前按年齡論交吧,我還是一名普通的老師,不是什麼高人。”老師也趕緊起身扶起麵前的這位上了年紀的老村長。老師既然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論交的話,他肯定不會讓村長拜下這一禮了。
“多謝前輩不怪之恩,在下確實是有一點修為的,可是跟前輩比起來還是不值一提的,至於其他等以後我再與你細細道來,請前輩不要怪罪在下。”村長看著老師誠惶誠恐的說道。
“老哥啊,我都說了我們隻以年紀論交其他的咱們也別管那麼多,不要左一個前輩又一個前輩的叫了,你呀還是我的老哥,我也隻是一個教書匠,我也不是那種追求虛名的人,你叫我前輩我還沒你大呢,讓人感覺有多別扭就有多別扭。”
“既然前輩這樣要求了,那老朽就腆著臉叫你一聲張老弟,還望前輩不要怪罪。”村長有點敬畏的說道。說著村長也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天很快的暗了下來,全家人一起圍坐在圓桌旁,樂樂嗬嗬的吃了一頓年夜飯,村長也請老師給大家說了兩句,當然老師說的也是一些大家愛聽的吉祥話兒了,對林澤的表揚,對李行的鼓勵,以及對村長家豐收的喜悅。這一頓飯每人吃出來的感覺卻是不一樣的,林澤吃出來的是感激,李行吃出來的是努力,李虎吃出來的是豐收,村長吃出來的卻是一肚子的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