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肥哥,感激的看著他。把所有的小姐全給退下去後,這才坐到了他的身邊,“烈火,你還是象以前一樣的小心謹慎啊。不過,我奇怪,你怎麼會這麼有先見之明的呀?我記得,上一次,我們明明應該交貨的,你沒交。這一次,你怎麼又這麼英明的?”
他危險的眯縫起眼睛,手,也悄悄的捏成了拳頭。
淡掃一眼胖子,陳耀其不慌不忙的冷哼出聲,“肥哥呀,你還是這麼小心眼兒。我說,我這一次,全是運氣,你信不信?出門的時候,這個女人一直緊跟著我。我怎麼也甩不掉,而且,我的這裏”陳耀其指了一下自己的心髒地方,“總是跳個不停,這種感覺,讓我極不安。所以在中途的時候,我把東西放在別的地方,隨便,把一些東西放在了這裏麵。”
肥哥的眼睛慢慢的睜大,他哈哈一笑,伸手,拍著陳耀其的肩膀,“兄弟呀,你的第六感覺,真的太妙了。沒想到,你的靈感這麼好。要不是這樣,我們怎麼能逃脫這一場劫難呢?不過,這件事情,肯定是我們內部出了問題了。要知道,我們的這次交接,可是很嚴密的。”
倆人都眯縫了眼睛,肥哥的眼神,落在陳耀其一起的拉蔓兒身上。
“不用看她,這個女人是我的貼身保鏢,也是,保姆一樣的女人。這個女人不會出賣我們。到是你,肥哥,我希望你你能給我一個交待。你的兄弟這以多,沒查清之前,我們還是別進行交易了。”起身,陳耀其整理了一下衣服,帶著拉蔓兒離去。
肥哥陰狠的眼睛在屋裏一一的掃過,他氣恨的一揮手,“兄弟們全都撤退。”
走出包間後,屋外寒風凜冽,拉蔓兒快步走到陳耀其的身邊。一把拽住他,“陳耀其,你就不能停這樣的事情麼?多危險?”
她氣憤的瞪著他,一點也沒平時那種怯懦的樣子。
陳耀其淡淡的看著她,眼裏,慢慢的有了酸澀的味道。“拉蔓兒,有些事情,你永遠不會懂。”
從來,陳耀其在自己的麵前,都一幅自傲的樣子。象今天這樣頹廢的樣子,拉蔓兒是從來不曾看見過的。她呆呆的立在那兒,“你……生意做的這麼大了,為什麼不可以停下來?”
她不明白,陳耀其這麼有錢了,為什麼還要做這樣的事情?明明,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活在陽光下,可他卻偏偏要選擇在這樣的地方混下去。
“不說這件事情了,你不會明白,我走上這條路,有多難過。尤其,當年的然然,也是因為我的事情,才失蹤不見的。我的內心,更是難過的很。可是,有些事情,你一旦走上這條路了,就再也不會有回頭的時候。回去吧,拉蔓兒,聽我的,去找個好男人結婚生子。別再和我呆在一起,我是一個注定沒有未來的男人。”
拉蔓兒嗬嗬的笑了,她突然伸手,一馬抱住了陳耀其。臉,緊擱在他的頸項處,“不,我不會走,不管你是做什麼,哪怕,是風孫得光的生意,我還是認定了你。我隻要你這個人,別的,什麼也不管。我想和你在一起,就這樣足夠。”
一滴淚,潸然而下。
陳耀其的臉上,卻陰霾密布。
他發狠,一把拂曉開拉蔓兒的手,“你這個女人,真的是瘋了,我不喜歡你,一點也不喜歡你,你就看不出來麼?怎麼一點臉皮也沒有?我告訴你,我喜歡的是莫嫣然,是那個一直不見了的莫嫣然,你,沒有資格讓我愛。你滾吧,我不想再看見你。”
冰冷的話,從陳耀其的嘴裏吼出,如刀子一樣的紮在拉蔓兒的心上。很痛,痛的她眼淚汪汪的的。咬唇看著那個冷酷的男人,她哽咽出聲,“耀其,我知道的,你並不是那種想法,你隻是不想讓我受到牽連。可是你想過我的感覺沒有?當年,要不是你把我從那個地皮的手裏救下來。也許,我現在隻是坐在街上,背著一個可憐的孩子,還要拉男人接客的可憐的女人。”
陳耀其沒理會她,隻是大步往前麵走去。他不確定,自己再聽下去,會不會心軟的停下來……
花園裏,鮮花肆意盛開,偶爾有落地的小鳥,嘰嘰喳喳的叫二聲又飛走。一切,看起來都極平常,也極普通。
一叢花卻在一群人經過後,輕輕的動了起來。
一張隱在花葉間的小臉從裏麵露了出來,她骨碌碌的眼睛轉了轉,確定這四周並沒有多餘的人後,這才貓著腰往另外一邊走。
來這裏好幾天了,溫昵丹絲早就探清楚,這個地方一到了中午的時候,便會有換崗。她穿著一套從樓上偷來的護士服,一會兒混雜在人群中,便可以溜出去了。
雖然,確實是想恢複找到遺失的記憶。但是,溫昵丹絲更渴望跑出去自由一番。要知道,天天呆在這裏麵,不僅僅要接受各種各樣不一樣的所謂的治療。還要接受的,是雷皓明有事無事的對自己進行的那個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