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汐剛才腦子完全顧不上思考,她用光速的時間做了這個破罐子破摔的決定。
“雲汐啊,好歹你也叫了我這麼多年的大伯了,雖然你爺爺根本不看重你爸爸,還有你們一家,但是你也不能這樣自暴自棄,他不看重?我看重。”
楚雲汐抬起頭來看著楚鵬程這張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嘴。
“你看中?大伯,你說話簡直比唱戲還要好聽呢,怪不得你那麼喜歡聽戲。都從裏麵學會了吧,你說你看中?這麼多年了,你怎麼看中我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爸爸是怎麼出的事。”
楚雲汐想說的是自己的父親被困在深山裏那件事情。
她知道這事沒有那麼簡單,當時楚一下也去調查了,可是沒有什麼眉目,但總有些細微的線索全部都把陷害自己父親的人指向了楚鵬程。
畢竟在楚家這個大家庭裏,真正能夠威脅到楚鵬程的,隻有自己父親一個人。
他隻要消失了,楚鵬程就能順利的繼承家業。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不就是想證明我害了你爸爸嗎?沒問題啊,那你拿出證據來,隻要你能拿出證據,我二話不說,自己去派出所投案自首。”
看著楚鵬程這副得意的賊眉鼠臉,楚雲汐氣不打一處來,她知道,這麼多年之所以楚鵬程能這麼囂張,就是因為自己沒有找到他陷害自己爸爸的證據。
“你等著吧,先不要高興的這麼早,這件事情早晚會水落石出的。”
“那好,那我就靜靜的等著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了。”
楚鵬程自覺現在已經當上了楚家當家人,已經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威脅到他了,並且他也已經完全取得了楚建業的信任。
這些都不要緊,最關鍵的是這麼多年他在楚建業耳朵邊上嚼舌根子,已經完全打破了楚建業對楚雲汐一家最後的一點點信任。
“對了,話說回來,你這次來拿的這是什麼藥材?”
楚鵬程一把奪過楚雲汐手裏抱著的藥盒。
“喲,這不是高原雪水浸泡過的豬籠草嗎?怎麼?你朋友腦子出問題了?”
“用不著你管。”
“用不著我管?楚雲汐,你現在說話可真硬氣啊,那你來楚家幹什麼?楚家的藥房現在也是歸我管的,你要想拿走這些藥必須得經過我的同意,知道嗎?”
查一下聽到這裏已經完全喪失了希望,她知道要想從楚鵬程這裏拿到藥,那簡直就是難於上青天。
“這件事情我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如果心情好,就讓我借用一點藥材,回頭我會以最快的速度給楚家補回來,如果不行的話那我再想辦法。”
這些話讓門外的蘇淮聽著有些著急,在蘇淮看來,這個時候楚雲汐隻要向楚鵬程服一點點軟,楚鵬程就能答應把這些藥給他。
隻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上,自己如果跳出來了,事情隻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