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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安走出房間。
“出來了!”陳富第一個上來,他先看看陳平安身後,接著哈哈大笑。
“我說什麼來著?自己出來的,一定沒治好!看你這苦瓜臉,不是把人給治死了吧?”
幾個老頭兒一陣緊張,死無對證就麻煩了。
“小神醫!怎麼樣了?”
陳平安的確是一張苦臉。
雖然隻是三針,可治療媚體熱毒太耗費心力,他是給累的。
“就別一口一個小神醫了,人都沒治好還神醫個屁啊!”
“他根本就是個工地搬磚的窮逼!”
陳富指著陳平安的鼻子罵,手指都快頂到陳平安的鼻尖上了。
“誰說他不是神醫?”寧歡要比陳平安預想的早出來一會兒。
幾個老頭兒一喜,陳富卻愣在那裏。
寧歡精神十足,一張臉千嬌百媚,聲音更是動聽。
別說陳富,就連幾個售貨的姑娘都看呆了眼。
陳平安伸出三指,一推陳富的小腹:
“你離我遠點。我就是工地搬磚的,也比你個挺不起的腎虛廢物強。”
“我也用不著你這麼大號的夜壺,沒你那麼多尿。”
橫骨、大赫、氣穴!
陳平安手指帶著靈氣,這一推正好頂在陳富這三個穴位上。
陳富一個激靈,完全沒意識到著了陳平安的道。
“你!放屁!誰說老子不挺?老子是嫌時間短買藥……”陳富這一著急把實話禿嚕出來了。
陳平安冷哼一聲:“還說不虛?你督脈受損,肝經被酒氣腐蝕得更厲害,還買藥強撐!”
“現在就是治都晚了,什麼女人給你都白搭。”
陳富被說一陣心虛,不過還是強挺著:“我信你個鬼!你是恨我搶了你的老婆胡說八道。”
陳平安:“那種女人現在白給我,我都嫌惡心。”
“是嗎?”陳富直接掏出一張請柬:“真像你說那樣,兩天後來伊麗莎白號遊艇參加我們的婚禮,看你酸不酸!”
陳富把請柬往陳平安懷裏一塞,大笑著離開。
“無聊!”
陳平安直接把請柬扔掉,寧歡卻拎著一瓶藿香正氣水跑過去撿了起來。
她現在是心情大好,以前沾一滴酒就能引發熱毒,現在喝了一瓶藿香正氣水都沒事。
“怎麼就無聊了?我覺得挺有意思。網上多得是打臉前女友的段子。”
“我跟你去,我當你女朋友。論出身我可是寧氏集團的大小姐。”
“論相貌,咱們金海也就葉氏的那個冰塊臉女總裁能跟我一比。”
“不過我比她迷人多了!”
“而且葉氏的冰塊臉女總裁是不可能看上你的,我懷疑冰塊臉壓根對男人沒興趣!”
寧歡說著一掃自己烏黑的長發,給了陳平安一個媚眼兒。
陳平安一腦門兒黑線,怎麼自己的病人都這麼不著調的?
寧歡幹脆湊到陳平安跟前,胸前那對擠著陳平安的手臂小聲道:
“再說我都被你看光了,你得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