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紅魚的臉更冷,那遊艇就是她的,到底誰答應下來把船借給這對狗男女舉行婚禮的?
陳富見陳平安不吭聲,更加囂張。
“現在老子改變主意了,你必須進局子!”
“在裏麵隻要我一句話,你丫就得被折騰死!”
平安媽是真害怕,趕緊求饒:
“婷婷!看在我們以前對你很好的份上,讓陳總放過平安吧!”
“把房產證交出來,再給陳富磕一百個響頭。”
“不夠!還得從我褲襠下鑽過去!”
陳富來到陳平安麵前,還岔開了腿。
“你踏馬做夢!”
陳平安剛要動手,卻被母親一把拉住:“我磕!我替平安磕!”
平安媽說著翻身跪下。
“媽!不能磕!”
陳平安強抓著母親的肩膀讓她磕不下去。
陳富一把薅了平安媽的頭發:“我幫幫你!”
說著他就把平安媽的頭往下按。
找死!
陳平安雙眼血紅!
他伸手抓住陳富的手腕,丹田一股靈氣直衝手臂。
“哢嚓!”
“啊!”陳富一聲慘叫,手腕被捏斷,他直接跪在地上。
“去尼瑪的!”
陳平安一腳就把人踹到了門外:“都給我滾!不然把你們全廢了。”
誰還敢留下?
那是人骨頭,說捏斷就捏斷!那得多大力氣?
幾個大漢是連滾帶爬,李婷婷是哆哆嗦嗦,轉眼就跑了個幹淨。
……
“平安!你剛剛是不是又惹禍了?”
平安媽聽到了骨折的聲音,雖然看不見是哪兒斷了。
“他們太欺負人了,我實在忍不住捏斷了陳富的手腕。”
“啊?你這孩子……不行!你不能在金海呆了,快跑,不然那個姓陳的饒不了你。”
平安媽說著就把陳平安往外推。
“媽!別怕!隻要你沒事,我有辦法解決的。”
醫術是把雙刃劍,能救人也能殺人。
救人,三針足矣。
殺人,也是一樣!
“真的?”平安媽還是有些不信。
幸好這時葉紅魚湊過來:“擦把臉吧!”
就在母子倆說話的工夫,葉紅魚洗了條毛巾,邊說邊給平安媽擦臉。
陳平安有些意外,葉紅魚一身名牌,渾身上下纖塵不染,竟然不嫌棄自己母親又是血又是灰的。
盡管那張臉麵無表情,黑色的美眸深不見底。
“平安!有藥沒有,止血的,還有創可貼。”
“有!”陳平安答應一聲,邁過滿地狼藉跑進臥室。
剛才亂哄哄的,平安媽倒是聽到一個姑娘的聲音。
“姑娘!謝謝你剛才替我們說話。”
“不用謝!”
冷冰冰的三個字,要不是平安媽能感覺到她手上挺溫柔,下麵的話絕對不敢說出口。
“剛才聽到你說叫葉紅魚,小葉!你是我們平安的朋友嗎?”
葉紅魚停了手,櫻桃小嘴抿了抿,說道:
“我是陳平安的新婚妻子,已經領了結婚證了。”